話音剛落,溫辭拖著疲憊的身軀到家,硬座48小時,她的腚已經要廢了,面臨誘拐的中年婦女又不能顯得太鬆弛。
全程緊繃著身軀,半夜也不敢睡得太熟。
開門那一刻,溫辭看到溫耀祖手裡拿著座機打電話,皺著眉問:“你在和誰打電話聊天呢?”
溫耀祖聽見溫辭的聲音,臉上笑開了花,“姐夫,我姐回來了,你答應我得回家幫我說說好話。”
“嗯,讓你姐接電話。”
溫耀祖當即起身,上前拉住溫辭的手,語氣帶著討好,“姐,你可算回來了,姐夫每天都打電話關心你呢。”
溫辭皺起的眉漸漸舒緩,走到沙發旁坐下,舒軟的沙發讓她身心愉悅不少,握著話筒,淡聲道:
“你不在醫院好好養傷,天天打電話?”
“呃……”
電話那頭的霍敬淵頓時僵住,剛要開口和媳婦兒提出院的事,聽著語氣,關心道:“你路上還好嗎?”
“一般。”
“那你什麼時候來醫院。”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委屈。
溫辭眼眸微眨,故意逗他:“我來醫院幹什麼?”
“來醫院接我回家,西北軍區的上級領導要求,我出院就必須經過你的同意我才行。”
“明天。”
“不能今天嗎?”
溫辭抬手揉了揉眉心,語重心長地說:“霍敬淵,我剛回來有點累,不想再動了。”
“沒關係,只要你同意就行。”
他哪還需要溫辭親自來接,醫院離京城軍區又不遠,十幾分鍾就能到家,樂呵呵地說:“只要你同意我出院,晚點我就能回來。”
溫辭遲疑了。
再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