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不動聲色地勾唇一笑,果然如她所想一般,她急著帶人先下火車,只要到了無人的地方會被控制起來。
旋即,她目光車廂中的乘警眨眼,京城作為首都安防級別最高,火車上也是能和站臺溝通的座機。
人山人海中已經有幾位偽裝的警察。
阿花撇了撇嘴,之所以會來京城打工更想看看那繁盛的廣場,皺眉說:“工作也不急,我就想去廣場。”
中年婦女眸中閃過陰狠,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哄騙道:“行行行,聽你的今晚帶你去廣場。”
“好耶!”
列車已經停穩,車門開啟也已經開啟,阿花揹著大大的行李和中年婦女下車,綠皮火車站只有一個出口。
忽然,中年婦女似乎察覺到什麼,她警惕的張望四周,她們屬於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
一旦有什麼不對勁就會跑。
中年婦女停下腳步,回身看了眼阿花和溫辭,臉上褶子皺成了一團,神色異常道:“你們有鬼?!”
人群中明顯是有便衣警察的。
阿花疑問:“什麼叫有鬼?”
話音剛落,中年婦女目光落在溫辭身上,“是你!”
“什麼是我?”溫辭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中年婦女這種拐賣婦女的行為必定是同夥作案,所以溫辭想趁機抓住她的同夥。匪徒猖獗,連首都也敢踏足。
“快走!”中年婦女突然大喊了聲。
莫名其妙的聲音,嚇得站臺內不少乘客慌亂起來,便衣警察也顧不得那麼多隻能上前把中年婦女控制起來。
溫辭眉梢微皺,警惕性這麼高的嗎?
寧願捨棄自己也不連累其他人。
火車小插曲就此結束,溫辭把阿花交給了警察處置,她還要重點關注自己從南方拖回來的衣服。
徐京何辦事周到,提前叫了京城的車在火車站門口等著,還幫她在郊區租了倉庫作為存放。
溫辭問了嘴倉庫的錢。
對方告知,倉庫的價格是一個月五百塊,不滿月也按月交,超過一天也得補足月租五百。
溫辭眼瞼微垂。
這批衣服必須一個月賣完。
否則要虧。
另一邊。
霍敬淵在醫院病房裡來回踱步,這幾天他在病房裡無聊到死,偏偏媳婦兒去火車上打不了電話。
他心裡估摸著,溫辭今天就能到京城。
抬頭看向病房內的鐘表,徑直走出病房,深邃如墨般的眼眸,看向辦公室內的醫生,淡聲道:“借一下座機。”
醫生們對霍團長借座機打電話已經見怪不怪。
原先,霍團長不鬧的話這兩天就能出院。
可現在,西北那邊的領導下達了命令,霍團長想出院就必須經過他妻子的同意,所以天天來辦公室。
霍敬淵撥打座機到家屬院。
溫耀祖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問:“誰啊?”
霍敬淵:“我。”
溫耀祖笑著說:“姐夫,我姐還沒回來呢,要是回來了,我肯定第一個給醫院打電話,叫她們通知你。”
溫耀祖雖然和姐夫還沒見過面。
可這兩天已經結下非常的友好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