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動傷口就牽制全身。
溫辭剛到樓下,碰見了霍敬淵的主治醫生,醫生好似有一肚子的苦水:“霍團長,真是太混了!”
“怎麼啦!”溫辭問。
“昨天下午,他強制讓我們給他拆線,攔都攔不住。”
溫辭皺起眉,“那有打麻藥嗎?”
昨天上午醫生說,過幾天才有麻藥,生拆線的話,不敢想象有多痛。
醫生:“打了,今天會痛一天。”
溫辭鬆了口氣。
只要霍敬淵打了麻藥符合醫院拆線標準就行,但她眼眸中閃過一抹寒意,狗男人也太不聽話了!
到了樓上,溫辭笑容溫和地看向徐京何,說:“你先在門外稍等我一會兒,我進去和他說點話。”
徐京何點了點頭。
溫辭推開門走進去,旋即把門給關上,剛還笑容滿臉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緩步走到病床前。
“小川沒來嗎?”霍敬淵問。
他全然沒注意到溫辭的神色,眼神一個勁地朝門口望去,疑惑問道:“媳婦兒,不是讓你帶小川給我見一面嗎?”
見霍敬淵精神抖擻的樣,溫辭嘴角擠出難看的笑,眼瞼微眯:“霍敬淵,你本事挺大啊?”
“?”
溫辭伸手撫向男人的耳朵,輕擰著霍敬淵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誰讓未經我的允許就拆線了?”
“我……”
霍敬淵對上溫辭的那水汪汪的眼眸,洩了氣,“醫生不是說可以拆線了嗎?我想著早拆線早回家。”
他說的是實話。
在醫院住著儘管一日三餐有人送,但環境是真心不舒服。他想著早拆線早回家,溫辭就不用早起來探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