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淵臉上勾起笑,伸手攬著溫辭的纖細的腰肢,讓她坐在床邊,湊到耳邊,“它有點想你了。”
溫辭臉驟然泛起了紅潤。
要知道,霍敬淵的發小還在外頭呢。
溫辭羞澀地咬了下唇,“沒個正經的。”
男人笑了笑,“要什麼正經?咱們是已婚夫妻,我還是公職人員就應該號召響應,和你生個優質胎。”
聞言,溫辭掙脫掉霍敬淵的手,從床邊站起身,目光打量了眼,輕笑道:“說得好像,你回家就能一樣。”
“我傷的上半身。”
話音落下,溫辭的腦海中浮現了一種另樣的姿勢,男人上半身還綁著傷口帶平躺在床上……
溫辭從羞澀逐漸變得嬌羞。
儘管也試過這種,但作為女人真的很羞恥,目光壓根不敢直視霍敬淵。
溫辭搖了搖頭,試圖將那些想法全部給搖出去,揉了揉紅潤的臉頰,說:“小川和徐京何在外面等著呢。”
“那叫他們進來啊。”
他還以為徐京何沒到京城呢。
想不到動作這麼迅速。
“嗯。”
說著,溫辭走到病房門口開門,眼眸彎彎:“剛教訓了一下他,你們發小之間聊,我去找醫生問問情況。”
小川懵懂地問:“姐姐,那你臉頰怎麼紅紅的啊?”
“很紅嗎?”
“嗯呢。”
溫辭回身一個眼刀給躺在床上的男人殺過去,都怪狗男人喜歡說些渾話,害得自己臉紅丟人。
病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