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桂蘭:“……”
·
另一邊,溫辭趕往了醫院。
剛開啟病房門,霍敬淵不急不緩地下床,聽見開門的動靜,低下頭眉梢不由微微挑了挑,心裡數著三個數。
“三,二、”
溫辭當即開口:“你下床幹什麼?”
霍敬淵抬眸看向溫辭,眨了眨眼睛:“我想上廁所。”
聞言,溫辭目光看向男人左手上還輸著液,他單手撐著吊瓶,手背有血液回流的跡象。
三兩步走到霍敬淵身側,伸手幫他拿過吊瓶,不鹹不淡地說:“我陪你。”
“陪我去上廁所?”
溫辭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話音落下,溫辭不由小聲嘀咕起來:“又不是沒見過!”
不光見過,還摸過呢!
霍敬淵嘴角噙著一抹散漫的笑,眼底浮起一絲狡黠。他是故意掐點等溫辭進病房才起床的。
病房有獨立的衛生間,霍敬淵剛要自己解開皮帶,但手背上的疼痛沒忍住倒吸了口涼氣。
醫院給他用的大號針管,每天都要輸液,手背上全是被針扎的痕跡,他義正言辭:“溫同志。”
聽到男人語調上揚,餘光瞥向他腰間的皮帶,歪了歪頭,問道:“為什麼,你穿病號服還要系皮帶?”
正常的病號服褲子是寬鬆的,這樣方便病人能更容易上廁所。
“褲子太大了。”
溫辭:……
她一時無語至極。
男人眼神繾綣地看著溫辭,喉間不急不緩地吐出兩個字:“幫我。”
“幫什麼?”溫辭明知故問。
“幫我解開皮帶。”
男人說話語氣平淡但聽起很葷,溫辭耳根瞬間紅了起來,腦海中正在進行糾結。
到底要不要幫他!
溫辭清楚,狗男人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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