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
溫辭再次朝他翻了個白眼,看在狗男人是受傷患者的份上,幫他這麼一回,但絕沒有下次。
溫辭伸手解開男人的皮帶,閒聊般地問:“你是不是有個發小叫徐京何嗎?”
“嗯,怎麼啦?”
徐京何是他年少時最好的朋友,後來兩家因為工作調動原因分散,但和徐京何每年還會聚一聚。
“他有個姐姐?”
聞言。霍敬淵眉心微皺,側眸看著溫辭,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徐京何給你打過電話了?”
徐京何是知道自己結婚的訊息,也看過溫辭的照片,還說過年會親自來趟西北拜見一下她。
“算是。”
“算是,是什麼意思?”
溫辭並未說話,等著霍敬淵上完廁所,回到床上把吊瓶往上掛住,不急不緩地解釋:“我不是和你說過撿到個孩子嗎?父母雙亡被人販子從福利院拐走。”
“嗯。”
這些事他都知道。
溫辭繼續說:“昨天,軍營的徐大隊長說人販子已經被抓捕……”
“和徐京何有關?”
溫辭湊到男人身旁,捏了捏他硬朗的臉,聲色溫和:“你是不是非要插嘴?你覺得拐賣的事會和徐京何有關嗎?”
“不會。”
“那你還插什麼嘴。”
忽然,溫辭倒吸了口涼氣。
霍敬淵和徐京何既然是發小,那霍敬淵豈不也認識小川的親生母親,看向男人的眸光下,藏了一縷悲傷。
不等溫辭開口,霍敬淵意識到什麼,將所有的故事串聯在一起,歪著頭問:“你撿到的孩子,實際上是徐京何的外甥?!”
溫辭點點頭:“嗯,昨晚他給家裡座機打了電話,說你和他是發小關係,我想著來問問你確認一下。”
霍敬淵眼眸眯了眯,眼前好似出現徐家大姐姐的音容笑貌,“徐家大姐姐,從前結婚的時候,我和徐京何還去搶過親。”
“搶親?”
“嗯,徐姐姐比我和京何大一輪,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了爺爺輩出過叛徒的窮小子,因此和家裡斷絕了關係。”
溫辭瞪大了眼睛。
爺爺輩中出過叛徒,那可是很嚴重的問題,霍徐兩家既是相識,那說不定也曾當過兵。
難怪會和家裡人斷絕關係。
若這件事放在個軍人世家裡。
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