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國營飯店已經下班。
溫辭花錢單獨請廚師幫忙炒了幾個肉菜,坐在二樓的包間裡,溫耀祖嚥了咽口水,“姐,你現在嫁人,咋變得愣有錢了!”
儘管他在家裡受寵。
但也是第一次吃國營飯店的東西。
飯菜上桌,溫辭臉上平淡:“耀祖,這頓是你最後一頓,明天開始軍營號角什麼時候響,你什麼時候起。”
“軍營?”溫耀祖撇了撇嘴沒太聽明白,好奇地問:“那咱們今晚是住在軍營裡嗎?能進去嗎?”
“你姐夫是軍人。”
“但他不是在西北當兵嗎?”
他雖沒見過姐夫長什麼樣,但聽爸媽提起過,姐姐嫁過去就要隨軍大西北,以後很難再見面了。
“但你姐夫外公家在京城。”
“哦。”
聞著桌上香氣撲鼻的飯菜,溫耀祖嚥了咽口水,懶得再想那麼多,先美美的飽吃一頓再說。
溫辭也有些餓了。
·
晚上九點鐘,溫辭和溫耀祖走在家屬院的路上,聽著隔壁軍營在晚訓,溫辭不由勾了勾唇。
京城軍區是通了電的,所以多了晚訓。
“你不光早上要訓,晚上也要訓。”
“知道了。”
吃飽喝足後就想睡覺,溫耀祖背上書包裝著沉甸甸的衣服,眼巴巴地看著溫辭,“姐姐……”
“什麼事?”
“能幫我分擔一下書包的重量嗎?我都背了一路。”
“不想”溫辭想也沒想直接拒絕:“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如果這點苦受不了,那明天送你回家。”
“我可以!”
溫耀祖立馬挺直了身子,彷彿那沉甸甸的書包不復存在般,眨巴著眼睛:“姐,你別趕我走,我能行的。”
這句話聽起來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看你表現。”
溫辭坐了十幾個小時大巴車,身子倦得不行,給溫耀祖收拾出樓下的客房後,叮囑道:“你最好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