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沒忍住臉紅起來,儘管對眼前男人沒什麼印象,但連著兩次發出飢腸轆轆的聲音,任誰也會害羞起來。
在顧撤盛情邀請下。
溫辭答應了。
八十年代的人都淳樸,流行著幾句俗語,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溫辭想著,一座山頭關係應該還不錯。
顧撤領著溫辭來到附近一家地攤面上,這會兒大廠裡都在下崗鼓勵員工們自己搞地攤經濟。
附近一條街,全是販賣小吃的。
沒一會兒,熱騰騰的麵條上桌,顧撤餘光瞥向面板白皙的溫辭,笑著說:“你怎麼會來京城?”
“你呢?”溫辭反問。
顧撤邊吃麵條邊說:“咱們村沒初中,我去了縣裡讀書,後來來了京城讀高中,馬上就要高考了。”
“那你今年?”
“25歲比你大兩歲。”
顧撤出生在窮困山村,雖然是男娃但一直在家裡幹農活,直到十二歲的時候才上小學一年級。
家裡比較窮髮育的不好十幾歲的年紀看起來也就比正常的小學生們大一點。
“那你呢?”顧撤再次開口問道。
“我丈夫受傷住院了,暫時待在京城。”
“你結婚了?”顧撤瞪大了眼珠子,震驚到手裡的筷子落在地上,神色慌亂的撿起地上的筷子,問:
“你咋這麼快就結婚了?”
“還好吧。”溫辭回答。
正常鄉下的女生十多歲就要嫁人,養父母為了想把溫辭掌控在自己手裡,一直沒給她尋一門親事嫁人。
“你、你、你……”
顧撤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長嘆了口氣,苦澀地說:“小時候你還說過要嫁給我。”
“我說過這種話?”
溫辭有點相信又有點不敢相信。
目光落在顧撤的那張臉上,或許年幼受到冷暴力的原身面對像陽光男孩的顧撤真說過這話。
但她不是原身。
溫辭笑著打趣:“兒時說的話哪能當真呢,聽說你要高考了,打算考哪座學府啊?”
“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