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宇滿臉都是急迫的神色,道:“你想想,當初你們殺的只是執禁團十一人,就牽連了世間各城。那夜暴露的可是紫火,道界串聯已被坐實,過了二十幾日,張城還這般平靜,若說天雷宮沒有什麼陰謀,怎麼可能。”
張千凌道:“陰謀必然是有,但這陰謀是禍是福,現在倒不敢斷言。”
天雷宮的陰謀還能有好事?
張千宇眉頭一皺,道:“二弟何出此言?”
張千凌道:“你們可還記得那個行者那時說過什麼?”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夜言行忽然到訪,說了很多話,張千凌突然這麼一問,他們倒是一時想不起來張千凌要問的是哪句。
有些話過了近三個月,他們還真想不大起來。
張千凌無奈地笑了一笑,看來他們在初見行者時的震撼外,事後好像並沒有太把行者放在心上。
也許他們對言行的期望就是讓他把張城和凌風谷準備在百英決時的計劃帶給各城,能在去到各城當然已經很了不起了,正如他們知道言行是火行行者時的震撼和不可思議。
但也就到這種程度為止,他們不信言行一人能起到改變整個世局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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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遙道:“他既然自稱了行者,又暴露了紫火,要是落到了天雷宮的手裡,不論是生是死,都應造成最壞的局面。可聽你的話,好像不這麼認為?”
張千凌氣有些不順,深深呼吸了幾次,道:“你們都忘了,他說過在來張城之前,先在衛城遇到了天雷宮司北,而司北放了他。”
幾人細細一想。
張知蟬點頭道:“是有這麼說過。”
張千凌接道:“司北敢放了他繼續讓他上路,或多或少都有李令山的意思。”
當日言行也這麼猜測。
陸遙道:“可是不管李令山有什麼謀劃,他都只能藏於暗處,不能現於明處。紫火暴露於黃龍山,就算李令山仍有意放了他,也不可能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張千凌道:“任憑李令山權勢滔天,也必然是要追究的,只不過依李令山對他的態度,多少還是存在一些變數。”
這麼說倒是也有理,只是他們就更糊塗了,李令山到底想借言行做什麼呢?
迷霧更深。
苦於什麼資訊也得不到。
就在幾人都再沒有頭緒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張千宇道:“什麼事?”
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道:“稟世子,院外來了一人,說要求見二公子。”
張千宇疑惑地看向張千凌,而張千凌也感到疑惑,數年來,他都不與外人來往,能見他的人都是直接進來的,需要通傳,那就是這數年來都沒有進過這座別院的人。
張千宇道:“什麼人?”
門外那人道:“自稱流金消玉苑的賈老闆。”
賈彰?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好生蹊蹺。
幾人看向張千凌,張千凌眉頭一展,點了點頭。
張千宇道:“請他進來。”
門外那人道了一聲是。
片刻之後,門外又響起一聲:“賈彰求見二公子。”
張千宇道:“請進。”
房門虛掩,賈彰推門而入,正在他感到答話的人說話怎會中氣十足時,就見到除了張千凌外,還有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