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對父子都目光長遠,即便多了這一節,也需先顧好眼前。
李令山道:“有一事還未來得及說,那女子生死不明,不過,言行已逃了。”
李治平大喜道:“當真?”
李令山點頭道:“竇淵親口回稟,本可生擒,但程洛及時向他說明了情由,竇淵就把他放了。”
李治平喜不自勝,道:“他活著就好,有他在,此事就更有轉機了。如此看來,天雷宮門下也有求變之心,也許日後能得到的助力會超出我們所想。”
這也是李令山欣慰之處。
李令山道:“可世子已介入,要他死。”
李治平笑了笑,道:“世子那裡,我來對付。有了王權一統這麼大的誘餌,什麼事都好說,只要稍一往上聯絡,拖上一拖好辦。只要拖到百英決,那時又是另一說了。”
......
黃城邊境。
通往衛城的驛道上,鷹眼等十人在距離第一個驛站的不遠處,坐在泥濘的地上等待,獨狼還是重傷未醒。
破煞象帶來的黑雲已經向外八城退去,頭頂的天空是純淨的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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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眼抬頭愣愣地望著天,臉上的笑看起來似乎有幾分痴傻。
猛鱷道:“你在想什麼?”
鷹眼笑道:“可真是際遇難測啊。”
獵豹還是一臉愁眉,道:“這一去,也不知是禍是福。”
毒蠍道:“你們說,司北大人私自把我們帶走,這事會不會讓首相大人知道?”
鷹眼道:“那已經與我們無關了。”
只要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還能看看外面的天地,什麼境地都無所謂,他們本就該在昨夜死了,如今還活著,多活一日就是多賺一日。
再看鷹眼,他臉上的笑是天雷宮門下所沒有的爽朗的笑。
遠處有馬嘶聲響起,程洛騎馬當先,身後十匹馬跟著奔來,眾人一看,當即起身。待馬到近前,齊道:“司北大人。”
程洛看著嘯犬揹著的獨狼,道:“他還未醒?”
嘯犬搖頭道:“傷重,應還要幾日。”
程洛道:“一路你帶著他吧。”
這些馬,是程洛從駐在黃城邊境的大秦軍隊抽用的。
也不多言語,躍馬向北,剛路過第一個驛站時,卻見把守驛站的三個天雷宮門下已死了。
程洛下馬檢視,見此有過交戰,屍體有被啃咬過的痕跡,看死相應是中毒。
屍體旁還有許多青色的鱗片,程洛向前望了一眼,對身旁的鷹眼等人道:“把這些鱗片收攏,帶到遠處扔進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