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身前的李令山,內心暗喜,臉上卻面沉如水。
......
黃龍觀。
龍負杵接替黃龍觀一門向恭龍顯像法陣注入土行之氣後,那一聲憾地龍吟和之後吞噬雷池的長吟,讓黃龍觀知道黃龍神靈完全甦醒了。
破煞象發於黃龍觀頂,於黃龍觀可謂是滅門之災,黃龍神靈初醒就與言行一起破了黃龍觀這場災劫。
而後,土行之氣奔湧向黃龍觀外。
具體因何,他們說不清,但知道言行還在那裡,也許是黃龍神靈又趕去了幫助言行。如果是這樣,那言行就更有機會脫困了,想到此處,黃龍觀這一夜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黃龍觀外戰鬥的聲音也終於平息了。
黃龍觀一門疲憊不堪,全都癱坐在黃天殿和厚土殿前的道場上,抬頭微眯著雙眼,任晨光灑在他們的臉上,滿臉微笑。
黃玄昭看著黃龍觀一門此刻的模樣,欣慰一笑。
昨夜他提議引氣喚醒黃龍神靈,就是深知言行的重要,為了幫助言行,他做到了。
喜悅,驕傲,自豪...
一門所經歷的數百年的屈辱,在這一刻,好像都煙消雲散了。
這是個幸福的時刻。
突然,一個腳步聲越來越近,直至一個人出現在道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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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期待的眼神看去。
紫袍,雷劍。
惱人的不速之客,楚中恆。
期待退卻,一門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楚中恆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楚中恆視而不見,徑直走到陳歸塵身前,看著眼前一眾人,滿臉憔悴,疲憊不堪,像是施術了很長時間,可他們明明沒有出過黃龍觀。
那就只能與那聲憾山龍吟有關了。
楚中恆一臉的不怒自威,但陳歸塵卻毫不以為意,反看著楚中恆左肩上的傷,譏諷道:“尊駕竟也會受傷?”
楚中恆眼角青筋跳了跳,道:“本座有幾件事問你,還望你如實回答,否則,別怪本座不留情。”
陳歸塵淡淡一笑,道:“尊駕請問。”
楚中恆直視著陳歸塵雙眼,道:“黃龍觀外那兩人,是何人?他們此來是什麼目的?”
兩人?
稍感疑惑,又想起言行臨行前說他還有一個朋友。
陳歸塵假意聽不懂,道:“尊駕問的什麼兩人,我黃龍觀一門都在此,尊駕若不信可以核點一遍。”
楚中恆眯著雙眼,道:“那兩人不是黃龍觀的人。”
陳歸塵撓了撓頭,道:“不是黃龍觀的人,那就是天雷宮的人了,天雷宮的人尊駕為何要問老朽?黃龍觀外,生殺之地,尊駕也知我黃龍觀修為不精,歷來是不敢出黃龍觀的。”
楚中恆踏前一步,他身形高大,陳歸塵身形瘦小,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歸塵,道:“黃龍觀外戰了一夜,天象在上,火海在下,你要說黃龍觀這一夜都瞎了,什麼也沒看見嗎?何況,黃龍觀是否有人出了觀,也未可知吧。”
陳歸塵假意思索道:“老朽還道是天雷宮的人在鬥法,那等威勢讓我黃龍觀莫不臣服。”
楚中恆冷哼一聲,道:“那麼龐大的紫火,你敢說你不認得?”
陳歸塵一驚,道:“紫火?不可能吧?這世間竟然出了紫火?”
楚中恆道:“不是紫火,那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