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通瞪大了眼睛,震驚道:“青龍神君?哪一位青龍神君?”
言行道:“千年前的那一位。”
千年前?至今還存世?還曾在枕星河?
滿腹疑問都不知該如何問出口。
言行又道:“賈老闆可還記得你曾與我說枕星河有頗多隱秘?那時你說道若能解開蘇壁蘇老先生為何出遊,就能解開很多隱秘。其實,蘇老先生遠行,正是因青龍神君。”
賈通想了想,卻曾說起過,那時是在流金消玉苑,徐懷璧也在場,但徐懷璧什麼也沒有說。
這麼大的事,在枕星河居然一點風聲也沒有透出去過,枕星河年輕一輩的十人什麼都不知道,那看來除了蘇墨和徐懷璧外,現在的整個枕星河也都一無所知。
所有人都看向蘇墨和徐懷璧,他們知道言行問出來了,那就是真的了,不過還是想聽到確認。
徐懷璧道:“是醉美人告訴你的吧?”
言行道:“是。”
證實了,確有其事。
那上一次在這裡,蘇墨看似與言行推脫的話就全都不是推脫了,那時蘇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只是他們天真的以為都是些託辭。
醉美人,在場的都知道,但她與枕星河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卻都不清楚。
沒有人注意到蘇墨神情為之一暗。
譚卓問道:“柳姨怎麼會知道?”
後輩都稱醉美人為前輩,只有譚卓跟著琴兒稱柳姨。
徐懷璧望向身外的落雁湖,開啟話匣,悠悠道:“這已是三十幾年前的事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不剩下幾個。要說清這件事,還需要追溯到千年前那場道界西行。”
怎麼又牽扯到了千年的道界西行?
一個接一個的疑惑,讓人呆若木雞。
徐懷璧接道:“世人都說西行之後無一人回來,其實不實,有一個人回來了。”
言行道:“晚輩若沒猜錯,回來的,應是那一代的星河凌虛。”
徐懷璧嘆了一聲,點頭道:“不錯,正是彼時的星河凌虛。不過他回來時,已是西行多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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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代的星河凌虛竟然回來了?那麼,他一定帶回了那一場西行的秘密?
蘇然問道:“西行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或許是世人最想知道的事。
徐懷璧又長嘆一聲,搖頭道:“不知,他回來時滿身是傷,隨即昏迷大病了一場,再醒來時已神志不清,再見到任何人都驚恐萬分不住哀嚎,一句話也沒有問出來。”
一代星河凌虛,西行九道之一,世間最強者之一,究竟見到了什麼,遭遇了什麼,能讓他驚懼到神智失常?
想象不出,但也知道發生了極其恐怖的事。
徐懷璧抬頭仰望天空,道:“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憑著無限的毅力維繫最後一絲理智回來了,為了帶回來幾件東西。”
徐懷璧這樣一位雲淡風輕修為深不可測的老前輩,說到這裡也眼中含淚,就連聲音都有幾分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