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老闆道:“去吧,不會後悔的。”
言行道:“老闆好似對蘇城很瞭解?”
驛站老闆揚了一下頭,道:“那當然,我就是蘇城人。”
言行眉頭一挑,問道:“驛道上的驛站,不都是大秦的人開的嗎?”
驛站老闆道:“別的驛道我不知道,不過蘇城這條驛道上,蘇城人開的驛站可不止我這一家。”
這句話,讓言行和邱沐響起了往來客棧的店家說的蘇城清明。
雖還未到蘇城,不過僅此一樣,就能看出蘇城確實與言城不同,言城往大秦的驛道上就沒有言城人開的驛站,因為言城與大秦談不了這條件。
見言行和邱沐不再說話,驛站老闆道:“二位客官將就著喝吧,好茶當配好景色,碧螺春就留到醉凡塵上去喝。”
說完,向言行和邱沐點了點頭,退開了去。
驛站外,三個黑衣人酒喝過半,也許是酒性帶起了話性,也許是認為身旁的人並不是修道者,所以他們的話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
一個黑衣人道:“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裁決大人的令牌?”
另一個黑衣人道:“按說裁決大人的令牌不可能會丟失,會把令牌給那兩人,也許是有什麼要事需要他們去辦。”
又一個黑衣人道:“你的意思是,他們也是天雷宮的人?”
第二個開口的黑衣人道:“不可能,他們沒有隨身的雷劍不說。而且,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女子?她腳下的過境凝冰,那應該是萬生宗道法。”
第一個開口的黑衣人道:“你是說,他們是萬生宗的人?那他們怎麼會有裁決大人的令牌?又要去蘇城做什麼?”
第二個開口的黑衣人搖了搖頭,這不是他能想明白的問題。
第三個開口的黑衣人道:“那...要不要通稟天雷宮?”
第二個開口的黑衣人道:“不行。那可是裁決大人的令牌,根本不是我們能過問和插嘴的事。惹怒了誰,我們都會人頭落地。”
另外兩個黑衣人點了點頭,確實如此,裁決地位太高,不論他要做什麼,或者其中有什麼隱秘,都不是他們能過問的。
他們說的兩個人,自然是先前從這裡經過的衛蓉蓉和易沉。
不過,那已是三日前,本來衛蓉蓉和易沉只比言行和邱沐從往來客棧早走一日,不過,當途中言行昏迷後,又拉開了兩日的行程。
言行和邱沐就坐在黑衣人外不過兩丈,言行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裡也很疑惑,萬生宗的人去蘇城做什麼?難道和自己的目的一樣?
可若是這樣,又怎會以修道者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出現?這豈不是自投羅網?若和自己的目的不一樣,那他們此來又是為的什麼?
疑雲,總會在未知的前路上出現。而它,也會帶來新的際遇。
一切的疑惑,都要等到相遇相知之後才能解開。而相遇相知之後,又會與另一個人的際遇和命運交疊。那交疊的際遇和命運,或許格格不入,或許若即若離,或許水乳交融,無人可以預知。
而未來之所以讓人期許,就是際遇和命運交織下的不期而遇,又在各自的選擇下帶來不同的走向。
如求道的路,路漫漫兮求索不斷,令人難以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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