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藏眯起了僅剩的右眼,道:“狂妄至極,還從沒有人敢這樣與本座說話。”
言信也不退讓,道:“你今日就遇到了。”
封雲藏面上生出怒容,可隨即又轉為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就憑你這份勇氣,本座給你個機會。你不是要說法嗎?本座就站在這裡,你若能傷了本座,或是殺了本座,都是給你的說法,事後我天雷宮不追究。至於這說法你能不能討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言信聽後,道:“當真?”
封雲藏道:“本座是何身份,又豈會食言。”
說罷,封雲藏轉頭對李嚴說道:“本座依天雷宮逐鼎之法與言信決鬥,若是命喪言信之手,只怪本座修為不精,不追究言信之責。若是本座身死,你就照此回稟李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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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聽後,躬身道:“遵命。”
封雲藏又一臉倨傲地對言通道:“請吧。”
封雲藏自然不信言信能勝過他,但他本就要對言信的修為一試究竟,打消言信的顧忌才能讓言信更加的毫無保留,是以才對李嚴說了那番話。
而言信,自然也不會把那番話當真,就算封雲藏真的這麼想,言信也不會天真的認為若是他勝過了封雲藏,天雷宮會真的放過他。
天雷宮的逐鼎內鬥不追責法則,只是對於天雷宮門內修道者而已。
但是,言信當然要裝作信了封雲藏的話。
於是,言通道:“好,你可別後悔。”
說完,也再無二話。
言信一身道袍無風自鼓,同時,言信和封雲藏身邊的人都向外退去,儘可能地遠離這二人。
所有人都知道,這二人的鬥法,這空間本就太小,太容易殃及無辜。
封雲藏還沒有動作,他不屑對言信先下手。
言信踏步上前,手掌一翻,青焰自掌中燃起,向封雲藏攻去。
在青焰掌將要近身之時,封雲藏抬起一掌,掌上雷電閃爍,這就是當日言零對戰言信時用出的覆雷手,當日兩掌相交下,言信一掌將言零逼退。
但言零又如何能與封雲藏相比,雖是同一招式同一道法,不同境界的人施展出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語。
言信本是奔湧著來勢攻出的一掌,而封雲藏卻站定著迎起單手,言信本該是強勢的一方,但封雲藏卻穩如泰山,連身形都未晃動。
雖然這只是二人試探的一擊,但這匆匆的一個照面之下,言城的同道已知道即便青焰也難以撼動封雲藏,不由更為言信捏一把汗。
而言零和五輔座及執禁使們,也為之羞愧。
這平平無奇的覆雷手,從雷法第二重開始就修習的覆雷手,竟然就讓當日一掌逼退言零的青焰掌如微風拂樹。
封雲藏一聲輕笑,道:“你就這點本事嗎?”
言信也不惱怒,雖然從未交戰過雷法第六重,但他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一掌未能得手,言信反身退開數丈,手訣在極速變換,青焰在身周燃燒,隨後,一道道青焰向封雲藏攻去。
而封雲藏,隨意的分開兩步,手掌對著向他攻來的青焰出掌,一道道掌心雷在與青焰相交的同時,紛紛瓦解。
言信不受其擾,出手也越加的快速,封雲藏也同樣,隨著言信的加速而加速。
青焰與掌心雷的碰撞響起的爆裂聲,簡直震耳欲聾,那爆炸聲甚至讓這偌大的監察司廣場都在震動。
二人中間的青焰和雷光在不斷地閃沒和消亡,圍觀的眾人已經目不暇接。
他二人好似只在隨意的出招,但是此時若換上另一個人,都早已在他二人的隨意出招中敗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