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冒頓之妻,知道夫君冒頓欲借這幾日頭曼單于檢閱那幫老殘之兵時。
借那幫老殘之兵之箭射殺其父。
便對夫君冒頓言道:“夫君響箭射的不是死物,就是牲畜的。
未有拿一位身份高貴的人做過實驗。”
“哎!又有何人可拿呢。
只能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夫君,你我夫妻一場。
妻至今沒有給夫君生下一兒半女。
那幫老兵,很多妻都在營地裡見過他們。
甚至有些還挺熟的。
夫君就拿妻試試這響箭吧!”
“不、不、不!
冒頓寧願被誅殺,也絕對!”那冒頓王子眼含熱淚的說著。
“夫君,妻嫁你多年!
多年來我們相濡以沫,甚是恩愛。
這次如果不成功,你既被誅。
妻能有好下場嗎?”
“蒽蒽……。”冒頓哭著像個撒嬌的孩子,咽呃著擠不出一句話來。
“夫君雖然生為大匈奴的王子,可多年來卻屢遭嫉妒與多方算計。
如今,父子之情已盡!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夫君與大單于父子之間該有個了斷了。
就先讓妻的血,為夫君的霸業開路吧!”
哭泣著的冒頓突然站起,從帳篷之中拿出一壺酒。
冒頓之妻提過酒壺,倒了滿滿的兩碗酒。
舉杯塞給了站著發愣的冒頓。
不待冒頓反應過來,自己便舉酒痛飲了一碗。
“夫君,看妻看給你跳最後一支舞吧!”
說著便飄灑起了舞姿。
唱著那低聲而悲涼的歌曲。
“秋風無情,吹落葉飄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