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敬人者、人恆敬之。
愛人者、人恆愛之。
害人者、人恆害之。
辱人者,人恆辱之…!
······
話說那冒頓看著這幫老不死的精神起來了,頓感高興。
一幫廢料就這樣虎虎生威地訓練著刀箭之法。
校場邊緣處,周圍簇擁著一人。盯著冒頓的眼睛,怒意十足。
那死亡之視,好像在說:“小東西,爺不信就弄不死你!”
無意中嘴角怒出的一冷笑,被光線送入冒頓的眼球。
那充斥著嫉妒與怒火的目光,冒頓卻黯然無視它!
只顧奮力著操練著軍士。
瞧著冒頓那副鵬飛萬里的模樣,校場邊緣、高臺上的那人不免有些詫異!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頭曼大單于!在作、做碎小人~~
“這傢伙,運氣怎麼這麼好!難道他真能拿下那月氏國嗎?”
“嘿嘿,恐怕爛泥扶不上牆,破罐子破摔吧!”周圍待從附聲應喝著。
“凡事還是等到最後才能下結論吧。不然到頭來,只會自己扇自己的臉啊!”頭曼單于淡淡地看著待從說道。
待得中午訓練完畢這幫廢柴後,冒頓再次走到這萬軍之中。
環顧了一圈安靜下來的校場,
凝聲喝道:“各位,只要死心地跟著我冒頓王子混。聽從我的指揮,不出一年。
我便讓大家吃香的、喝辣的。讓眾將士有數不盡的財務,用不完的奴隸!…”
“王子威武!王子威武!···”
“好,今天訓練就到此為止!”
訓練完後,回去的冒頓對張良述說今日之事。
張良言道:“古人云,敬人者、人恆敬之。
愛人者、人恆愛之。
害人者、人恆害之。
辱人者,人恆辱之…
今日之事,已到了箭在玄上,不得不發的地步了。”
盤坐在張良身邊的冒頓,轉了幾圈眼睛。
又拍了幾下腦袋,還是在五味陳雜著。
張良微微聳了聳肩,輕聲說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當可為而不為,悔之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