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小貨色,說夠了沒有!”冒頓怒聲喝斥道。
“王子,我等說的也是實情。今我等隨王子去那月氏,等到了後,大單于必出兵攻打月氏,以借月氏國之手除掉王子。可憐我等上有老,下有小啊!”
“是啊!王子在草原上自刎,還能得到留個全屍,厚葬在家鄉的待遇。若是到了那月氏再死,那甭說厚葬了!連個全屍都不可能有的啊!”
“是啊!那秦人的太子扶蘇,不就自盡了嗎?
自盡後還得到了兩世皇帝的厚葬,連家人都保全了。
如果反抗的話,必會落得如那蒙恬的下場。‘被處斬、分屍,誅了三族啊!”
“啊、啊、啊…”冒頓連聲大叫。
又縱馬回頭奔去。疾馳一段後,站在馬上遠望著那匈奴部落。
良久,站在馬背上的冒頓拔出寶劍。
張良自從跟蹤冒頓大軍來到草原,便一直關注著這個王子。
今見這冒頓被算計,恐途中會出現‘武松大鬧飛雲鋪’的情景。便尾隨而來。
今見冒頓站在馬上舉劍,正不知何意之時。
只見那冒頓丟棄劍削,舉劍往脖上放去。
張良明白原來是欲自刎。
心想,這年代,怎麼這幫人就喜歡自刎的啊!扶蘇也自刎而亡,這冒頓也要自刎!
冒頓這傢伙法力完全不遜色那項羽,受那‘法海李斯’和那累世將門的王離兩人夾擊。尚能全身而退。真是不簡單啊!如此就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這,便大喊道:“王子住手!”
冒頓聞身望去,只見一人著秦人的打扮,向其疾步而來。
“王子,萬萬不可自暴自棄!”
“先生乃何人呢?”
“某乃舊韓國人,姓張名良。
吾家本是韓國貴族世家,祖父張開地,連任韓國三朝的宰相。
父親張平,亦繼任韓國二朝的宰相。
秦滅韓後,在下便雲遊四海,到達了這草原之上。”
“奧,今日冒頓受父親與繼母所害。只想解脫!”
“王子差唉!今雖被害為質,但不至於自刎之時。”
“依先生見之,冒頓該當如何呢?”
“既然被派入月氏,那就不妨走一趟!
如果遇到什麼危險之事,憑王子的身手,未必不能殺出重圍!”
“哈哈,如果到得那月氏國。我父再借月氏之手殺冒頓,憑冒頓孤人一人怎能殺出那重圍呢。”
說罷,又做自刎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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