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大匈奴屢遭大風雪,凍死了許多牛羊,在秦地又未搶到東西。
近來和東胡的關係又緊張,如果仇國月氏聯合東胡尋來。那就危險了。”
“父親打算意欲何為?”
“為父打算和那月氏化干戈為玉薄。”
“不知父親,如何化之?”
“為父想著一般的化解不能為月氏所接受,就想讓你去那月氏為人質,以表我匈奴的決心。”
“啊!父親萬萬不可,那月氏得到孩兒為質。還不得殺了孩子來祭祀啊!”
“本單于送你去月氏國。是想讓你為國效力,和好月氏。
你怎麼總是認為、為父意在除掉你的呢?”
“父親!只要您說聲,孩兒便自刎得了。”
“瞎胡說什麼,本單于若害你,那如何對部眾交待?本單于死後又如何對你祖父等人交待?
為了減少匈奴的壓力,特讓你去月氏國為質。已達兩國修好。”
冒頓沉迷半餉,無奈地回道:“好吧!那父親何時讓孩兒去?”
“今日便去。”
“今日?”
“是的,本單于已為你準備好了馬匹與使節。”
“今日去,為免太倉促了吧!”
“我兒八尺男兒,也沒有那些娘們的碎事。今日便可動身,來人。”
只見從單于金帳外走來幾個人,原來是早已安排好的隨從與使節。
“你等隨我兒一同出使月氏。”
“是,大單于。”
那冒頓與其父心裡都明白,如果拖延下去,那幫匈奴朝臣定將進言阻止。所以越快越好!
路上,一名使節與那幾個隨從皆是那閼氏與單于所派來監督冒頓之人。以防其路上逃脫。
一路上,風吹草動現牛羊,匈奴胡歌傳草原·····
冒頓看著這美麗如畫的光景,聽著這動感的旋律。
一想到自己來日無多之時,便黯自沉淚。
那幾個隨從見馬上的冒頓在黯自神傷。便紛紛風言風語地說道:“大單于早想除掉王子,立閼氏的兒子了。
今次讓王子去月氏國為質,就是想借月氏國之手,以除掉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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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單于可能都還沒有跟月氏國說這回事了。
我等此去也要陪著王子喪命了!”
“本使若是王子,索性自刎得了。省的活著遭人嫉妒,整日提心吊膽的!”
“這嫉妒也就算了,關鍵咋們去的是月氏國啊!那月氏國乃我匈奴死敵。在草原上還能痛快地自刎,到那月氏國,還不得被剝皮抽筋、千刀萬剮啊!”
“是啊!是啊!”
“冒頓王子定是沒有那自刎的勇氣。待到那月氏國,我們可要隨著一同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