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正義的夥伴然後會用類似saber的寶具,果然不應該給那位女神看那麼多的動漫漫畫啊。”秦夜失笑著揉了揉太陽xue。
“說好不笑的!”葉璇再次嘟起了嘴。
“抱歉抱歉,那麼以我的所見你的能力就是武裝鎧甲強化戰鬥力是嗎?”秦夜看著兩個玩偶。
“啊,對,但是剛才用的是小金。”葉璇拿著牛玩偶晃了晃“小白怎麼用我不知道……”
秦夜看著兩個玩偶,也就是說,兩個玩偶應該具有不同的能力,牛是強大的戰鬥力,巨大的力量,那麼貓應該也有與之相對的力量。
“能告訴我為什麼想追尋正義嗎?當然也可以不用回答,守護者都有自己不想說的東西,尤其是和自己悲願有關的。”秦夜揮手把黑皮書招來,黑皮書開始慢慢翻動,黑皮書可以尋找到答案,只是需要時間。這段時間裡,他們可以閑聊。
“啊,沒關系,我覺得也不是什麼了不起或者說不出口的事情。我剛剛不是說過這兩個玩偶是我爸爸送給我的嗎,我爸爸是一名警察。”葉璇把兩個玩偶抱在懷裡,訴說著自己的故事“我從小就很憧憬他,我覺得他真的很帥氣,可以維持秩序和正義,他也教導我要堅持正義。可是,警察的工作是伴隨著風險的,我爸爸以前所抓的一個罪犯出獄了,然後他為了報複我爸爸,他綁架了我媽媽,他要求我爸爸給他的妻子道歉。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那之後其他警察趕到,我媽媽得救了,但是她和爸爸的關系卻越來越差,每天吵架,然後媽媽離開了我們。之後我們父女一直相依為命,可是在前幾個月的一次任務裡,我爸爸受傷了,很嚴重,最後他也離開了我……他臨死前告訴我的,就只有一句話,要堅持你自己的正義。我不明白什麼是自己的正義,什麼是真正的正義,爸爸明明是正義的,他堅持著,可是媽媽卻會離開他。所以,即使我死了,我也想要知道什麼是我自己的正義。”葉璇靜靜地說完了自己的故事。
秦夜默默地聽著,然後他看著已經停止翻動的黑皮書,開啟的兩頁上寫著葉璇的資料,以及牛與貓的使用方法。
“你為什麼想要成為守護者呢?”秦夜看著資料,然後發問。
“因為我覺得……守護世界是正義的,在這個過程裡,我一定可以追尋到我自己的正義,我可以理解爸爸告訴我的正義!”葉璇看著秦夜。
“哈,我真的是不適合當教導者啊……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自殺嗎?”秦夜嘆了口氣,他看著黑皮書上的資料,葉璇,這個陽光青春的少女,她是自殺的。
葉璇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她再次抱緊了自己的牛與貓,抿著嘴唇,沒有回答。
“好吧,這個問題是我的出格,當我沒問好了。那麼,首先我來告訴你牛與貓的用法吧。”秦夜合上書,看著安靜下來的葉璇。“和神說的一樣,牛是‘正義’,當你認為你需要維持正義而戰鬥或者守護什麼時,牛會被啟用,變成鎧甲武裝你,給你力量與敵人戰鬥。就像你和災變戰鬥時那樣,因為那是你認為正義的,所以牛給了你力量。而貓是‘正確’,當你認為正確時,貓會給你力量,它會幫助你讓你守護你認為的正確。所以在和災變的戰鬥力,你是正義的,只有牛會解鎖,貓你無法使用,明白了嗎?”
葉璇仔細的聽著自己悲願的使用說明,然後也是沒能完全理解:“正義?正確?這有什麼區別嗎?我不能理解。”她看著自己懷裡兩個玩偶,看著一直幫助自己戰鬥的牛,和從未發揮力量的貓。
秦夜從黑皮書上撕下兩頁,變成兩罐咖啡,遞給葉璇一罐。
“謝謝。”葉璇低聲道謝。
“我們再來說一個故事吧。”秦夜摳開易拉罐的拉環,然後喝了一口,畢竟已經半夜了,秦夜覺得還是喝點咖啡提提神比較好。
葉璇也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安靜地等著秦夜訴說,她覺得這位前輩不像小野前輩說的那樣,他很嚴格,他很博學,他有的地方也很討厭,他愛欺負人,他知道很多,但是他也很包容,他也很溫柔。或許秦夜是她的教導者很合適吧,至少,秦夜會在午夜暢談時為她遞上一罐咖啡,即使她只是一個新人。
“故事很簡單,你可能都聽過,一個小偷帶著一把刀搶劫了一家藥店,他搶了一些錢和很多貴重的藥,還劫持了報警的店員。小偷本來表示他只想要藥和錢,不想傷害任何人,但是店員還是趁他不注意時報了警,還拖住他為警察爭取了時間,當警察趕到時小偷迫不得已才挾持了店員,那麼到這裡為止,你覺得店員做的對不對?正確嗎?正義嗎?先不用回答我,等我說完。”秦夜阻止了想要回答的葉璇,然後再次喝了一口咖啡。“然後一名警察走進藥店,和小偷談判,小偷說自己只想拿走藥,錢都可以留下,他的妻子得了重病,再沒有藥他的妻子就會死,但是他已經沒有錢再幫妻子買藥了,所以他才來搶劫藥店,他說他可以放掉人質,只要警察同意他拿藥回去給妻子應急,他願意事後自首。前來談判的警察陷入了猶豫,可是小偷卻很急躁,被劫持的人質,那名店員卻突然想要掙脫小偷逃跑,小偷沒能反應過來,在掙紮中,小偷的刀劃開了人質的脖子。警察無奈開槍,小偷失去了逃跑的能力,然後被逮捕入獄,算作偷竊搶劫和過失殺人。因為這名警察的所作所為,小偷的妻子在當天因為沒有藥,帶著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死去了。那麼告訴我,警察的所做所為,正義嗎?正確嗎?”秦夜講完了故事,繼續拿著咖啡,客廳裡陷入了沉默。
葉璇的臉上有淚水流下,她沒有擦也沒有大聲哭泣,但是淚水還是在不自覺地流著,因為她明白了,這個故事裡的警察,就是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