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下人見到這一幕也很是稀奇,平日裡老爺不都是睡到日居正中才起床的嗎?怎麼今日起這麼早。
可身為下人的他們也不敢多問,只是行禮。
荀從先可沒孔大理這些下人,原本按照他的脾氣,這座院子裡有兩個下人就足以,一個負責院子的衛生,另一個給他拿酒就行。
可是那縣太爺就要給他安排這些個丫鬟下人,讓他這個過慣了打打殺殺那種粗糙日子的前將軍有些無所適從。
馮世才喊完話後就站在原地,不出片刻功夫,硃紅色的大門就發出咯吱一聲,荀從先從裡邊走出,雙手抱拳道:“前輩來之前怎麼不通知一聲,我也好讓下人備上一桌好酒好菜啊。”
馮世才指了指劉燕青手中的醬牛肉說道:“酒菜自備,你負責出場地就是。”
荀從先恭恭敬敬的將馮世才請入衙門裡。
由於時辰尚早,衙門裡的那些衙役都還在睡覺,所以這時候的衙門裡就顯得有些冷清。
回到荀從先所在的小院後,荀從先揮退了所有的丫鬟下人,整座院子就只有他們三人在。
進屋後,荀從先從上至下,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劉燕青問道:“不知這位小兄弟是?”
馮世才淡淡道:“文敬的血脈。”
荀從先先是一驚,然後超外邊看了看,連忙揮手,四周門窗砰的一聲全部關上。
“你爹真是裴文敬?”荀從先看向劉燕青問道。
不料劉燕青卻看向馮世才反問道:“原來我爹叫裴燕青?”
馮世才捻了塊牛肉丟進嘴裡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荀從先看了看劉燕青,又看了看馮世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劉燕青突然起身,對著荀從先深深一拜:“多謝這位前輩告知我爹名諱。”
荀從選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說了三個這字。
馮世才說道:“很多事情本想一股腦的說出來,可說出來後,弊大於利,得不償失,而且會牽扯很多人,很多勢力。”
劉燕青反問了一句:“就因為我爹叫裴文敬?”
馮世才點了點頭。
一旁的荀從先突然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是,一時間無所適從,眼神不斷在二人臉上騰挪。
馮世才就著烈酒吞下一塊牛肉說道:“如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這衙門裡了,只有在這裡,那些人的眼睛才會瞎那麼一小會兒。”
“馮爺爺是說有人在監視我們?”
馮世才點點頭道:“已經監視十五年了。”
劉燕青如遭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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