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少年,眉頭緊皺,可見劉燕青此時的心情並不輕鬆。
劉燕青起身走到房門外,在門外站了很久才推門而入。
劉婉君趴在床上沉沉睡去,雙手捧著李如初的手,大手疊小手,兩人手上全是傷。
劉燕青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心中五味雜陳,他閉上雙眼,思緒在極速翻滾,他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在最近接觸到的人群中找到最有可能對李如初下手的人,可苦思冥想,始終不得結果。
然後他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生怕吵醒兩人。
他又來到奶奶所在的房間。
老掌櫃的正在用銀針刺穴的方法來驅散老嫗體內的淤血。
看著兩人的病情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劉燕青放心了不少,可眼前是放心啦,那日後呢?
只要沒揪出傷李如初的那人,祖孫倆始終命懸一線。
劉燕青走出藥店,去了一趟學塾,他詢問了王先生知不知道李如初得罪了什麼人。
王先生自然是不知曉的。
之後,劉燕青又走訪了鎮上的諸多人家,都詢問了一些有關李如初的事情,可得到的結果大相徑庭,李如初這丫頭在鎮上找活幹時就只是幹活,從不多說一句話,幹完活拿到錢就走,談不上得罪人。
一天時間匆匆而過,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的劉燕青始終愁眉不展,吃飯都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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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初和她奶奶在藥店裡一趟就是三天,三天後,李如初才睜開眼。
“咦?你醒了?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特別痛?”一位穿著打扮都是夥計模樣的人上前詢問道。
李如初沒有回答,她艱難的撐起上半身,讓自己靠在床擋上,冷漠的眼神中有那麼一絲絲的失落。
李如初嘆了口氣。
第一眼見到的人不是他。
見她不回話,夥計也不計較,而是默默的退了出去,不一會兒,老掌櫃的就帶著一包銀針走了進來。
可李如初死活不讓老掌櫃的醫治,拖著沉重的身軀走到奶奶的房間,得知奶奶的傷勢穩定以後,李如初這才讓老掌櫃的在身上用針。
第二天一早,李如初早早的起了床,臉色慘白的她說什麼也不肯喝藥,她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奶奶就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由於之前的房子損毀得不是很嚴重,很多木材牆體都能繼續使用,在劉燕青和李有財的努力下,又出現了一棟‘縫縫補補’的木屋。
李如初邁著略微沉重的步伐朝前走去,還沒臨近就聽見李有財喋喋不休的怒罵聲。
雖然他不喜歡李如初,可看在劉燕青的面子上,他還是一口答應幫李如初修復房子,他對李如初沒感情,可對自己建造出來的房子有啊,用他的話說,做這些玩意兒就好比對待他的子嗣,得用心。
如今自己用心造的房子說被拆了就被拆了,李有財心底也有一股怒火,口中噴出的語句大都是以對方的孃親為點,然後逐漸擴大範圍。
李如初木訥的走上前,撇了一眼二人,面對劉燕青的打招呼,李如初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