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些人,都明白其中厲害,加之對宇文傾墨特殊的主僕情,沒有人承認反叛,只說公子為了自保。
兩日後,北君見下面無人招供,決定親自審問他的七子。
北君來到天牢,此刻宇文傾墨精神狀態與往日無二,並沒有北君想象中的慌亂彷徨。
“老七,你可認罪?”北君的突然到來,自然在宇文傾墨的意料之中。
“孩兒,沒有反叛之心,也沒做反叛之事,有何罪可認.....”宇文傾墨淡淡的說道。
“你怎樣解釋你突然回來,又怎樣解釋,你養的那些高手,那些是尋常的府兵嗎?”北君迫切的想知道,這一切的緣由。
“父君可否借一步說話,這裡雖是天牢,但閑雜人等不少。”
“好。”
北君同意宇文傾墨的請求,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說話,而此時一旁的太監總管突然說話。
“君上,這七公子,如今戴罪之身,而且武功高強,這換個地方恐怕?”太監總管王昌說道。
“君父可以給我上最重的拷,或者讓人鎖住孩兒。”宇文傾墨想要打消他的疑慮。
“不用了,走吧。”北君說道。
北君的表現,至少還說明,他是願意相信宇文傾墨的,還沒有被完全矇蔽。
北君跟宇文傾墨,來到了一處秘密的房子,隔音極好,哪怕是挨著門,外面也聽不到裡面一點聲音。
“謝父君還能相信孩兒。”
“到底怎麼回事?”
宇文傾墨把前前後後的事,據實稟報。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騙你回長安,請君入甕?”北君疑惑道。
“不只是如此,當時在城門那個情況,如果我不反抗,恐怕結果就是萬劍穿身,所以我無論是動手還是不動手,最後都難逃一死,這就是幕後兇手的高明之處。”宇文傾墨道。
這一切,北君不是一點沒懷疑過,畢竟一切都顯得太過順利,可真正讓他耿耿於懷大為震怒的,是宇文傾墨私養了那麼多高手。
“那你養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北君問道。
“孩兒若說為了自保,父君可信?”宇文傾墨道。
這個理由顯然是不能夠說服北君的,畢竟他已經有了四大高手,這百餘人,而且各個武功高強,單說自保太過牽強了。
“你這個理由,說出去有幾人能信?”北君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