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別人不信,我可以理解,但身在王族,不一樣,孩兒少年失去母妃,母親一族又一夜之間被滅,孩兒雖為王子,但實則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
“孤兒?難道父君待你不好嗎?”北君道。
“君父自然待孩兒極好,但您不只是我的父君,還有其他六個兒子,更是長安以北的霸主,君父也知道,我母妃死後,穆家那樣一個強大的家族是怎樣一夜就被滅盡的,就像現在,別人設計於我,朝堂上連個為我說的話的人都沒有,不是嗎?我若不能自保,如何活到今天,如何配做您的孩兒。”宇文傾墨侃侃而談,句句在理。
這皇權之爭,多年來北君是看在眼裡的,他那幾個兒子一直明爭暗鬥他不是不知道,他甚至想透過他們之間的爭鬥,讓他們更強,而不至於日後,誰繼位能力不足,讓宇文家的王朝,被外族侵略。
而宇文傾墨一提到穆王妃,跟穆家,北君確實感慨良多,穆王妃死後,他無視其他公子對穆家的迫害,最終讓穆家滿門盡滅,他的確心有愧疚。
“可這些,依然無法證明你的清白。”北君道,雖是愛子心切,但謀反畢竟不是小事。
“那就要請君父幫孩兒一個忙了......”
片刻之後,宇文傾墨破門而逃,王宮上下,開始大肆追捕戴罪王子宇文傾墨。
一時間,朝野震動,最受寵的七公子,成了逃犯,所有人都在追捕宇文傾墨的下落,他這一逃,坐實了反叛的罪名,別說是捉到活的,就是就地正法先斬後奏,也是立了大功。
北君更是震怒,下令不惜任何代價,找到這個逆子......
宇文傾墨逃出王宮之後,沒人能追查到他的下落,一找就是一個月,仍舊毫無音訊。而此刻遠在千裡之外的雪海,並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她甚至還以為宇文傾墨人在洛陽。
“你就準備一直逃避下去嗎?”南宮逸風從洞外走進來。
“沒有,我只是不喜外面的血雨腥風。”
“即使血雨腥風,也是短暫的,待有朝一日功成名就,你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會有成千上萬像你小我時候一樣的孩子,可以不用活在亂世,隨時被戰亂所擾,他們將因為一個人的功成名就,而平安度日。”南宮逸風說道。
“我只是一個人,我能有多大的本事,功成名就,那對我來說太遙遠了。”
雪海經過之前的連番打擊,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整個人變得異常消極低落。
“當日,你在一品閣的慷慨陳詞呢?你不屑於我這種陰謀算計,那你心中自然有你的藍圖,有你做事的原則,你可以走你的路。”
“可我有什麼資格.....”
“你膽色過人,你武功高強,你愛憎分明,嫉惡如仇,這些......”
南宮逸風還要說下去,卻被雪海打斷了。
“夠了,那是以前,現在的我,不過是一個面目可憎,被天下遺棄的可憐蟲。”雪海滿臉茫然。
南宮逸風知道,此刻再多的勸解都沒有意義了,她已經走進了死衚衕,沒人能救她,只有她自己。
“那就當我看錯人了吧,我不會再來了,生在這個世道,無論男女,若不能自強,都是要被人踐踏的,你喜歡一直躲在殼裡,我無話可說......”
他說完,就離開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