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有些懵,這會兒竟然有些進退兩難,看看連鳳丫,又看看丁痦子,再看看身旁人,還有陸爺兇惡的眼神,他有些難以兩全。
“堂下之人,為何不回答?”魏成玄突然肅然喝問:“連娘子可有說過那話?”
老喬被這突然一喝,身子一顫,忙作答:“回知府大人的話,連娘子確有說過此話。” 連鳳丫向堂上魏知府一禮,“魏大人明鑑,民女所言句句屬實,然,丁老闆顯然對民女有所誤會,民女懇請魏大人給民女一些時間,與這丁老闆當面對質,也與這三彩
賭坊的陸爺當面對質。”
“準!”
“多謝知府大人。”
連鳳丫一禮後,轉身再對丁痦子:
“你道我與三彩賭坊之間的過節,惹得整個淮安酒行商會不得安寧。
爾等乃是被我連鳳丫所牽連。
此事,暫且擱置一邊。
我只問丁老闆一句話,我與隔壁老王吵了架,隔壁老王卻是找你算賬,把你痛揍了一頓,丁老闆你服不服這一頓揍?”
“你與隔壁老王吵架,與我何干?我何等無辜?為何要挨這頓揍,自然不服,絕對不服。”
“好!”連鳳丫一聲叫好,眼中冷光一閃:“既然是我與三彩賭坊之間的過節,三彩賭坊有何理由去找淮安酒行商會眾商家?
爾等何等無辜!
竟就被這一通打砸?
無論我與三彩賭坊之間有天大過節,三彩賭坊該找的人是我連鳳丫,毫無理由去找爾等撒氣。
難道這就不是目無法紀?
簡直囂張跋扈到喪心病狂!
不止不講道理,要我瞧,三彩賭坊是把自己當做淮安城的法紀了!否則怎麼會做出如此目無法紀的事情?”
她話落,跪在地上的陸行心中“咯噔”了一下,丁痦子被這身前女子通身的氣勢鎮壓住,訥訥有些結巴。
她一轉身,對魏成玄施禮:“魏大人明鑑,若是民婦與三彩賭坊之間的過節,若是私了不成,這淮安城裡,還有魏大人您在,還有這知府衙門在,
無論何種情形,都還輪不到這三彩賭坊用私行,私自滋擾百姓!
再者,”連鳳丫露出自己受傷的左肩,頓時鮮血淋漓,一個血窟窿露在人前:
“民婦這左肩上的血窟窿,就是三彩賭坊的人傷的,眾目睽睽之下,三彩賭坊對民婦喊打喊殺,這位陸爺更是縱容手底下的人,對民婦下殺手!
若不是民婦命大,這一刀,便不是落在民婦的左肩上,怕是民婦此刻已經嗚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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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成玄面色一變,這一次,是真的變了臉色,他虎目沉沉落在堂下那女子左肩上,之前便覺得她動作怪異,此刻才看清,這是受了傷。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魏成玄三拍驚堂木,聲聲敲擊在有些人的心口上,驚心動魄。
豈有此理!
太子爺當初委派他魏成玄定要顧好這女子的安危,如今太子爺不日即將抵達淮安,這女子卻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