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要狀告的是這三彩賭坊囂張跋扈,滋擾民生,”眾人看著公堂上那女子,侃侃而談,咬字清晰,用語精簡,將三彩賭坊如何滋擾淮安酒行商會眾商家的惡言惡行公之
於眾。
魏成玄聽著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一敲驚堂木,喝問:“堂下陸行,可有此事!”
陸行此刻又惱又恨,鐵青著臉瞪向了人群中。
丁痦子連忙上前,正要說話:“知府大人,此事,乃有誤會……”
“誤會?!”他話未說完,就被一聲清冷女音截住,連鳳丫倏然走到了丁痦子身旁,言辭鑿鑿質問道:
“丁老闆,你說這是誤會?
何來的誤會!
難道三彩賭坊沒有打砸我們淮安酒行商會,沒有滋擾這在場這麼多酒行商家?
你說誤會,誤會在哪裡?”
她渾身氣勢一起,丁痦子居然有點心驚,但片刻,便想起正事兒,連忙解釋起來:
“此事怪不得三彩賭坊,該怪連娘子你!
我等酒行商會眾商家,都是受了你的牽連。
正是因為連娘子你與三彩賭坊之間的過節,我等眾人才會不堪其擾。
可此時,終究是因你而起,又與三彩賭坊何關?”
“住嘴!”連鳳丫冷聲一喝,一腳抬起,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幾乎要逼退那丁痦子:
“人皆有骨性,我連鳳丫雖為女子,也有骨性,丁老闆真是叫我大開眼界,竟然為了欺壓自己的惡人說起話來。
丁老闆,你為人的骨性去哪裡了!”
她眸底一絲輕視:“我看,丁老闆枉為男子!是分不分!你簡直就是一個軟骨頭!”
“連鳳丫你休得如此猖狂!
我丁痦子有說錯哪一句話?
我等眾商家在此,難道不是因為受了你的牽連?簡直就是無妄之災,你連鳳丫休想一推乾淨!”
“推?何來一推乾淨的說法?”她揚起下巴,眼底餘光都不屑給與這面前的軟骨頭:
“自爾等今日出現在我家中,自爾等陳述所發生之事,我連鳳丫何時有過推卻?”
她話落,轉身眸光爍爍,從眾多淮安酒行商會代表身上劃過:
“是不是你們說,被三彩賭坊手底下的惡棍欺壓?
是不是你們說,家中都被打砸狼藉?
而我連鳳丫,是不是當即拍案,承諾,所有損失我一人承擔?
這話,我可有說過?”
她話落,最終一眼落在老喬臉上:“喬老,你最公眾,你來說,我可有說過所有損失我連鳳丫一力承擔?”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