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們私底下卻做著黑心勾當,開的地下錢莊,騙人借得高利的本金,
還不上,就騙人籤賣身契,賣了家中妻女,有那無力償債捨不得家中妻女的,只能被逼走投無路,自盡而亡。
陸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有!
小民有話說!”陸行不服:
“他們來賭,又不是小民拿刀子架在他們脖子上的,他們大活人,兩條腿,小民能如何?
小民開賭坊,就是開門做生意的,沒道理客上門來,小民趕客走的。
再者,小民這裡都是有借據,有欠條的,欠債還錢,本就天經地義,小民何錯之有!”
“本官從未聽說過,借一百文錢,三日需還一百五十文,四日三百文,五日六百文,本官都是前所未見前所未聞!
就在這大堂之上,初聞時,本官都驚恐萬分!
這哪裡是普通的借錢欠錢?此等吃人血饅頭的惡行,當真可惡!”
“小民就是不服!小民……”陸行正要狡辯。
突然一聲女音從人群中響起:
“稟知府大人!民女有話說!”
“堂下,何人說話?”魏成玄眯眼一本正經問道。
人群散開,露出一條小道,一素衣女子,緩緩走出,走到堂前,與陸行並列:
“民女,連鳳丫,淮安人士,家住百橋衚衕,今日,狀告三彩賭坊這位陸爺。”
“連鳳丫你——!”陸行猛一扭頭,惡狠狠瞪過去,此刻他已夠麻煩,這小娘皮這會兒再來添亂,今日真怕難脫身了—— “準!”公堂之上,魏成玄威嚴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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