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倒是說,我等都聽你說一說,你這肚子裡塞了什麼鬼道理。”
“賠償,是肯定要賠償的。
可是酒娘子這賠償,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那些個人,都是地痞流氓,人家可不是為了我等,才會砸了酒肆砸了地窖砸了東西。
人家可是衝著酒娘子來的,這個大家夥兒也都清楚,人家可是放話說,有什麼都是找酒娘子。
酒娘子把之前的損失結了賬,賠錢給我等不假,可事兒終歸還是沒有解決,
只要酒娘子一天不把那些恩恩怨怨解決掉,我等的酒肆那就是永無寧日,誰曉得,什麼時候,那些個地痞流氓又來砸?
我家這次,可是被打傷了一個夥計。”
眾人這一聽,被提醒了一樣,恍然醒悟:“對呀,這事兒不只是賠錢的事兒,”以老喬為代表,眾人朝著前面那女子看過去:
“酒娘子,丁痦子說的有道理。
這是你和別人的恩怨,一天不解決,一天我等就要提心吊膽,可這不是我等招惹出來的是非,我等何等無辜?”
連鳳丫聽著,朗月風清,無多情緒變化,只是看向那丁痦子,依著那丁痦子的意思,主動入丁痦子那個套,她淺笑有禮地求問一般:
“丁老闆說的有道理。
那依照丁老闆所言,我該如何去做?”那張平凡的臉上,盡是虛心求問:
“丁老闆既能夠看出來癥結所在,那定是有了解決的辦法。還請丁老闆指點迷津。”
“這個……這個嘛……”丁痦子一時之間很是一臉欲說不說,幾次三番看連鳳丫,連連幾次嘆息一臉為難。
眾人看這丁痦子這番婆婆媽媽,有些急了:“你倒是說啊!”
這事兒可不止關乎那連鳳丫,也還關乎他們。
如丁痦子所說,這事兒一天不解決了根兒,一天他們就得提心吊膽。
誰家做生意不圖個長治久安,太太平平?
誰家願意邊兒做著生意,邊兒小心膽怯下一刻就不知道又該出什麼樣的么蛾子?
眾人又朝那屋簷下女子看去,只見那女子略顯單薄的身軀一震,隨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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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闆有話儘可說,不必介懷。”她一臉虛心求教,眼皮微垂,掩住眼中那絲諷刺。
看那丁痦子惺惺作態,何必,鬧來這麼一出,不就是為了說這接下來的這番話?
卻還要拿捏作態……若不是這丁痦子還有用,需藉著丁痦子的口……她眸光一爍,眸底涼薄一片。
“好!既然酒娘子瞧得起我丁某人,那我可就不避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