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者謝九刀!
如謝九刀那樣的狂人,竟給一個女子做馬伕?
……
翌日
連鳳丫叫謝九刀去添購一些物品,以防路上所需。
幹餅,蜜餞都是不可少。
啟程時候,袁雲涼睡眼惺忪地坐在車板子上,上身靠在連鳳丫的馬車車廂邊。
“袁兄弟沒有睡好?”謝九刀淡問。
“嗯,睡不慣那床。”一邊說著,一邊靦腆地笑:“叫謝大哥笑話了。”
“出門在外,不足為怪。”
謝九刀一直有一個問題,埋在心口,他昨日沒有問出,今天就在腦子裡盤旋。
那女子說要去隴右。
他實在想不明白,她要去隴右做什麼。
晃了晃腦袋,算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車馬出了琪羅鎮,往前是山道。
人煙稀少起來。
本天色極好,走到半道上,突然狂風大作,一場秋雨砸了下來。
眼見這雨勢越來越大,還沒有個停歇。
謝九刀臉色不太好。
“停車。”車廂裡,女子清淡的聲音淡淡響起:“你們進來車廂躲躲雨。”
再如何結實的漢子,這麼淋雨下去,也未必就沒有個傷風感冒。
這裡可沒有阿司匹林,弄不好就是一條人命。
謝九刀剛要反駁,那車廂原本就不算太寬敞,要是再擠進去兩個人,那就顯得擁簇了。
還是兩個大男人!
他還沒來得及反駁,“刷拉”一下,厚重的車簾被掀開,一隻纖細手掌,抓著車簾,看著車板子上的謝九刀,淡淡命令:
“進來。”
她聲音不高不矮,莫名竟有種不容違背的意味。
謝九刀眼中閃爍。
“出門在外,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你要是淋病了,耽擱了我的事,我才真的會生你的氣。”
謝九刀牙一咬,把馬車停在林子裡,硬著頭皮進車廂躲雨。
袁雲涼摸摸鼻子……謝九刀不能夠淋雨,他袁雲涼就沒事?
他也不管有沒有邀請,訕笑地自顧自跟著謝九刀進了車廂。
一進車廂,頓時原本還算寬敞的車廂,侷促擁擠起來。
那女人正清澈的眼睛,靜靜落在他身上。 袁雲涼摸著鼻子,一臉無辜:“小生身體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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