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攬著她的身體,她只覺這人身上的冷香極好聞,忍不住嗅了又嗅:“好香……”
輕低吟一聲,將她攬入懷的男人,如玉冷涼的面容上微微變化:“何苦?”
“你不懂。”
“你說。”我不懂,你說給我聽。
如他的人,少言寡語。
但懷中女人輕輕笑:
“錦繡路,步步荊棘。”
“所以跟男人拼酒量也算嗎?”低沉的聲音問道。
“你是誰?”她不答反問,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尤其這冷香撲鼻,還有這懷中的冷涼……舒服極了。
她的腦袋動了動,想要從他的懷中鑽出頭來,仰著頭看一看這人的長相,腦袋剛動,又被扣住了後腦勺,摁入了冷涼的懷中,低沉的聲音,在頭頂輕聲響起: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過路人。”
“哦……路見不平的過路人啊……”她腦子越來越暈乎,越來越沉沉,眼前景象在轉動,說話都有些大舌頭:“那你是好人。”
好人嗎?男人俊美的面容上嘴角噙著一抹輕諷的笑。
手臂陡然一沉,他便知,懷中的女人,醉死過去了,整個人,便將全身的重量,放在了他的身上。
抬起女人的下巴,細細看了看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突然手臂一動,攔腰抱起懷中女人,又用身上披風將她從頭到尾蓋住了,腳下一點,絕好的輕功,踏風而行。
幾步腳尖輕點,飛快消失……朝著安九爺的簡竹樓去了。
“二爺,您這……”安九爺看著他家主子匆匆往三樓二區,就要追上去。
“下去,準備解酒湯。”
“啊?……啊!哦哦哦!”
安九爺極度懷疑那披風下的人就是連鳳丫,主子以為披風遮住了臉和身體,他就忍不住連鳳丫的鞋子嗎?
男人抱著連鳳丫上了三樓,進了屋子,把她放在了床榻上,看了一眼她的臉,從懷中掏出一塊錦帕,細細地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珠。
“難受……”
男人挑了挑眉……現在覺得難受了?
手裡卻將她的腦袋調整好舒服的姿勢。
做好一切,男人垂眸,掃向懷中軟軟的人兒,漆黑的眼底一陣無奈……這女人,大概忘記還要給他的長子和長女餵奶……竟敢喝下這麼多的酒,他的長子長女得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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