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君娉婷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夜間送親。
簡直像是喜事喪辦。
一陣風將花轎的轎簾吹起。
花轎之中,盛裝打扮的新嫁娘一身紅,但頭上並未蓋上紅蓋頭,而是戴著一張誇張猙獰的牛頭面具,彎曲的角足有巴掌長。
“這新娘……”
君娉婷覺得有些怪異。
那一瞬間,她看見新娘背靠著花轎,頭顱揚起,看著轎頂,雙手虛握著什麼。
等到禮樂隊伍走過去,陶書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
“你又有預感了?”
“很不妙的感覺。”陶書函說,“總覺得要是我被他們注意到的話,會死得很慘。”
“不知道是哪家娶親。”
“馮城裡大概沒多少人家娶親,明日打聽一番,應該就知道了。”
打聽這件事,說來容易,做起來卻難。
君娉婷跟不少馮城本地人套了近乎,可惜,人家冷言冷語,並不樂意與她接觸。
沒法子,君娉婷還是回了鵠南客棧。
“老闆娘,來一碗溫酒。”
“好嘞!”
老闆娘親自端來溫酒,畢竟是財神爺,如何殷勤都不為過。
君娉婷飲了三碗溫酒,又叫了一壺來,這才朝老闆娘問道:“老闆娘,這馮城裡最近兩天可有哪家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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