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嚴重的會有什麼後果。”
“天道紊亂,山河更易。”酈寒大聲道。
“真的太糟糕了!”君娉婷也大聲道,畢竟風聲太響,不大聲沒法兒聽見對方的話。
更糟糕的是,現在他們連個幫手都沒有。
君娉婷想到秋意深,他現在連她都打不過,不用提。
還有她靈府之中的鬼母,一進了靈府,便落入血河之中,極少出現,並鮮少與她交流,能不能幫忙還是未知數。
“你在昭國就沒什麼幫手?”君娉婷朝酈寒喊道。
“這種事情,不幫倒忙都不錯了!你別想了!”酈寒毫不留情的回道。
君娉婷熄了最後一點希望,等到她闖入胥夢澤,再次來到當初被毀的邪教徒祭壇懸門前時,這裡還是一副被毀的慘不忍睹的景象,但是死在這裡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懸門已經失去了阻擋外敵的能力,徹底淪為了一個好看的擺設。
君娉婷便走便說:“我就擔心我們已經來得太遲了。”
“遲也沒辦法,這已經是盡全力了,若果真沒能趕上,只能說天意如此。”酈寒的心態還算樂觀,好歹也是見過大陣仗的人。
天要颳風娘要嫁人,都是沒法子的事。
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一踏入懸門之內,君娉婷與酈寒二人迅速趕上,到了那道深淵邊,不僅是君娉婷變了臉色,就連嘴裡說著“聽天命”的酈寒都臉色發白,嘴裡喃喃道:“這老天爺還真想讓人扇自己一巴掌啊?”
深不見底的深淵簡直就像是小孩兒手中的玩具,已經徹底彎曲,從底下傳來濃烈的熔岩的嗆人味道,那些飄動的幻月燈一盞盞落下,就像是枯萎後的荻花,所有的光彩都緩緩失去,變成慘淡的白。
“這可怎麼整?”酈寒傻眼。
“下去。”君娉婷就兩個字。
“怎麼下?”
“先前這裡有禁制,但是現在你沒有感覺到嗎?這裡的禁制已經被下面的祭祀破開了許多,我們直接下去。”
“你確定?”酈寒看了看深淵底下,一陣頭暈目眩,扶著額頭道,“其實我一直沒說,我恐高。”
“沒事,你閉上眼睛,我帶著你。”
沒等酈寒反應,君娉婷扯著他一下子跳了下去,酈寒硬著頭皮閉上眼睛,只感到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兩個人就像是被點燃的箭矢,他不敢想象自己會不會“噗”地落地,然後整個人摔成一灘爛泥。
君娉婷此時低頭看著下面,只覺得像是有沖天的花火要噴過來,那巨大的光亮幾乎要刺瞎她的眼睛,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她依舊強撐著睜開雙眼,
原本她找到秋意深的那處墳冢已經徹底被火光淹沒,露出了底下的真容。
那裡,才是真正的祭壇。
而祭壇之上,此時站著唯有一個人,張開雙臂,像是要擁抱這燦爛的火光,又像是要被輝光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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