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人輕抹了一下小鬍子,故弄玄虛道:“眼下自然不在這裡,畢竟是能夠與一斛珍珠秘寶相媲美的貨物,我必然得好生看顧。”
姜燁的背重新靠在椅背上,手指搭在膝蓋:“你想要什麼?”
“當年我想要什麼,如今我依舊想要什麼。”
白袍男人的聲音落在姜燁耳中,就像是是催命的魔音,亦或是是奪命的低語,讓他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這一回,我不會答應你。”
君娉婷細品他話中的含義,這一回不會答應,豈不是說,從前的哪一回,他答應下來了?
“貴人不要拒絕得太快,昭國之中如今來了這麼多外人,我想,您可以再多看一看他們行事,再來考量是否拒絕我。”白袍男人笑著,“我很有耐心,幾十年都等得,不在乎這一時。”
君娉婷聽到這裡,目光掃過這男人的面貌。
很不可思議的是,他說自己等了幾十年,並沒有太違和的感覺,他的面容若說四十多歲也說得過去,若說二三十歲,倒也合適,有一種歷經滄桑卻又年輕的感覺。
白袍男人說完,目光落在姜燁背後的軍事地圖上,君娉婷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上面。
看著看著,瞳孔一縮。
君娉婷最開始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可是看得太久,她的頭腦竟然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她定睛看過去,發現地圖的右下方的地方,那片黑色竟然是一隻陰幡。
只因為通體黑色,上面暗紋並不顯眼,因此,被她忽視了過去。
黑色陰幡,以秋意深的話來說,是陰幡中最為邪異的一種,黑為水患之陰邪。
姜燁的書房之中,怎麼會有這種陰幡?
君娉婷輕輕喘了一口氣,白袍男人精光一現,飲酒的動作一頓。
糟糕!
君娉婷暗道一聲不好,當機立斷抽身而退,再不停留。
她這個決定無比正確,下一刻,白袍男人便走到窗邊,一下子推開窗戶,看向四周。
若是她遲疑一瞬,一定會被此人發覺。
白袍男人用手指在窗戶上抹了一下,看著手中的微塵,然後細細看著窗戶角落的一個小孔。
“看來是光亮太過,引來了什麼耗子蟲蛇。”
“能夠闖入麟王府,並且躲在這裡,要麼是早有預謀,要麼是在你到來之前,這人已經到了。”祝玦的臉色不太好,被人聽見這樣的對話,就像是懸在頭頂的一柄劍,或早或晚都會落下。
“無妨,遲早會被逮住。”姜燁低聲道,“接下來讓侍衛加緊巡邏。”
“那麼,在下便先告退了。若貴人改變了主意,便來尋我就是。”白袍男人躬身行禮,“我居住在哪裡,想必您一清二楚,便不再多加贅述,十分期盼與您的再次會面。”
說完,他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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