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祝玦敗下陣來,喘著粗氣求饒:“我輸了,饒了我吧殿下。”
姜燁收回長劍:“你的武藝退步許多。”
祝玦苦笑:“我不過一文官,雖說文官大多也有防身的本事,但要同麟王殿下較量,誰能在您劍下過上十招?”
“你從前帶兵伐賊,功夫俊得很。”
“多謝殿下誇獎,我如今年歲大了,不比年輕時候。”祝玦眼看著麟王還有些躍躍欲試的熱氣,連忙將手中劍拋給奉劍小廝,舉起雙手道,“手疏腿軟,殿下若想比試,不如同那些人比試?”
姜燁的神情冷了下來,將長劍丟給李墨巖。
“殿下別生氣。”
祝玦這樣的人,也能有給人賠笑的一日,君娉婷看著只覺得稀奇。
她覺得,祝玦是真心對姜燁好。
祝玦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姜燁身邊,兩手放在一起,說道:“近日有人給我送了幾位絕佳的舞姬,不如一道去看看,也好解解乏。”
舞姬真是難得的美人,舞姿曼妙,神情妖嬈,眼波宛若會融化堅冰的秋水,帶著鉤子似的往姜燁身上飄。
可惜,堅冰難以消融,這些美人兒含情脈脈的眼神如沉大海,換不回一絲回應。
在姜燁眼中,這些美人還不如桌上的美酒。
姜燁一杯接著一杯,飲完一盅酒,這才看向祝玦道:“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祝玦姿態從容朝麟王敬酒,慢飲一杯道:“殿下真是會讓人傷心,我在您面前,又能有什麼別的主意。”
姜燁看他一眼:“既然如此,你一人欣賞吧。”說完,便要離開。
他素來對這些不感興趣,若不是祝玦執意邀請,他不會過來。
祝玦連忙道:“殿下慢走,還有個好東西您沒見到呢。”
他拍拍手,這回上來的不是美人兒,卻是個身穿白袍的大男人。
這男人被白袍遮住半張臉,自白袍之下伸出的手纖長,比白色袍子還要白,他身量不高,聲音聽著普普通通。
麟王卻在看到他的一瞬間,變了臉色。
他站了起來,將走未走,終究還是站在那裡。
白袍男子吟唱著歌謠,從他那普通的歌喉之中,聽不出任何美感,但那奇特的韻律,卻帶給人極為獨特的感覺。
那歌謠君娉婷聽不懂,很奇怪,那既不是昭國的語言,也不是晉國、伯洛國的語言,她懂得一些異族的話,而這語言,她卻從未聽過。
麟王聽著歌聲,表情像是沁了血的鋼鐵,那麼的冷,那麼孤寒。
他彷彿能夠明白那歌謠之中的含義,所以,他的表情才會如此的難看。
君娉婷有些好奇,那白袍人到底在唱著什麼?
歌謠並不算太長,君娉婷細細記下了所有的音韻,靜靜看著麟王。
姜燁並未開口,反倒是那白袍人先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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