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換了別人,少說也得掉幾塊肉。
丹繆對於明隱蟲的興趣隨著裝滿了五個白色小瓶兒已經告罄,她將小瓶兒放好,在草叢中撒下大片粉塵。
君娉婷看著,心底在丹繆的頭上給她立了一個大大的“當代農藥”的牌子。
她一揮手,那些飛蟲就死了一大片。
此刻的丹繆,在君娉婷的眼裡,就像是披著七色彩雲、威武不凡的蓋世英雄,腳下踩著綠色的草茵,一步一步走來,伸出雙手道:“走吧。”
簡明扼要一個字——帥。
君娉婷與姜玄祁和丹繆幾個人一起走在路上,君娉婷還在回想當時的場景,身為女子,做到丹繆這個份上,真是太令人羨慕了。
除了她至今還沒有將琴師搞定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丹繆面對她敬仰、崇拜、嚮往的眼神,心裡頭輕飄飄的揚起了雲朵,現在看著君娉婷更覺得順眼,揮一揮手道:“不足掛齒。”真乃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說完又問道:“你們怎麼會跑來這裡?”
這裡可是與他們之前在的地方隔了很遠的距離。
君娉婷嘆息一聲,簡單說了一下他們遭遇的事,述說之際,君娉婷還暗自留意了一下曹病甲的神情。
不知道是他總是慣常偽裝,將自己隱藏得太深,還是說秋意深口中的那位長老真的與他無關,反正君娉婷看他神色,當真是沒有一絲破綻。
僅僅只有一個作為局外人的驚訝、好奇,每一分神情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叫人挑不出一絲錯來。
丹繆聽完,感嘆一聲:“沒想到你們經歷了這麼多的事,真是步步危機。”
“好在能夠順利離開。”君娉婷也有些感慨。
不知道為什麼,每到一個地方,她好像就與最危險的事情有莫大的聯絡,哪怕她自己並沒有靠近,都會出現這種飛來橫禍,將那些危險的事情扔在她眼前。
“我這運氣也真是夠離奇了。”
感慨一聲,君娉婷心想自己是不是該到哪裡求個籤,轉轉運。
她想到此遭的來意,忽然看向琴師道:“那位尺蕭公子呢?”
“他不願意靠近這裡,在外面等著我們。”琴師回道。
君娉婷一邊走著,一邊思忖,也許尺蕭是知曉這裡的危險。
那麼是不是也說明,邪教徒之中有人知曉這裡的隱秘?
君娉婷跟著丹繆與琴師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便看見倚在樹下等候的尺蕭,他依舊穿著那襲白袍,將面目遮掩,低頭看著腳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心要問,途中君娉婷也嘗試著與他說了幾句話,可尺蕭整個人一副封閉狀態,她並沒有打探出什麼。
到了胥夢澤的邊緣位置,君娉婷又看見了太歲樓眾人。
事情既已了結,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太歲樓,都到了要離開的時候。
閒敘半晌,君娉婷、姜玄祁和丹繆、琴師幾個人率先離開,終於出了胥夢澤。
一走到外界,天邊烈陽高懸,陽光燦爛。
重逢金色的光芒,帶給人無限的喜悅。
胥夢澤之中的陰寒氣息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像是被抽離遠去。
“先生,你們接下來要往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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