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宗門長老頭一次如此屈尊道謝,這二人卻是如此一副高傲的態度,便好似不將他們太歲樓放在眼裡。
就連他們身旁的那個,看上去極為磕磣的人,也沒多給長老一個眼神。
這般態度,真是令人生厭。
更別提那容貌出眾的刁鑽女子了。
從一見面,這女子的神情就極為不善。
若是尋常時候見著丹繆,這些個修士少不得覺得見著天仙,但是這種時候,見她這種態度,他們心中就一個想法——妖女。
禍根妖女,一見就不是什麼正經女子。
這也好在丹繆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否則,以她天仙外貌修羅性情,少不得要挖出他們的眼睛,給他們活活喂進去。
太歲樓長老對於君娉婷幾人,自然是倍感陌生。
但,他們既是曹病甲所言能夠一手毀去祭壇之人,想來修為極為不凡。
一般身居高位者,首要的便是旁敲側擊、能與人寒暄客套的能力,這位太歲樓在此一途極為了得,分明就是想探聽他們的來歷。
什麼宗門,什麼修為,師從何人,何等派系?
但他偏不問出口,反而要說些風牛馬不相及的話,諸如是否涉險,有什麼可以幫到他們的,或者“今後有什麼問題大可來到太歲樓求助”云云,君娉婷聽著都覺得累,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對。
真是煩人得緊。
話到尾聲,這位長老才側面問他們什麼來歷。
君娉婷只回一聲:“散修。”
聽著這個回答,太歲樓長老的態度便冷淡了不少。
散修,在修行界內是什麼身份?
沒有資歷,沒有渠道,連丹藥的獲取都極為艱難。
能夠修煉成為一方大能者,怎麼可能只是區區一個散修?
君娉婷說的是真話,可偏偏人家不信。
覺得她故意搪塞推辭,看輕他太歲樓。
等到太歲樓長老不再開口,他身後那青年弟子方才出聲問道:“曹前輩,敢問前輩可曾見過吾族幼弟?”
君娉婷方才便留意到了這個青年。
不為別的,實在是他與梅仁禮長得太過相似。
但是二者氣質截然不同。
想到梅仁禮,那便是一隻亂開屏的綠孔雀,還囉嗦得很。
但是這青年卻好似立於巍巍高山之上的雄鷹,有一種野性的凌冽的氣勢。
若是梅仁禮的親兄弟,那麼這人應該年歲也不太大,看上去修為已經非常深厚,頗為難得。
君娉婷在一旁看著曹病甲。
曹病甲素來熱愛吃瓜,現在輪到別人來看他的熱鬧。
他將人家的弟弟吊在樹上,不知道要怎麼同人說起?
難道,他還要將方才那席鬼話再說一遍?
曹病甲搖了搖扇子,看向虛空,高深莫測。
“你那位胞弟,另有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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