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說,明知道這裡是死路,還要逞強硬跟著闖進去,那才是犯蠢。
“這位……尺蕭前輩也說過,這裡是百死無生之地。換句話說,正因為那兩位公子死了,咱們才更應該珍惜性命,不然,誰回去跟他們的家人報信,誰去安慰他們的家人?”
丹繆抱臂想了想:“你說的話,好像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這是肯定的啊!咱們還是先出去吧。”
梅仁禮將這裡周圍的環境細細記在心裡,還有這些會發出微光的生物的各種特徵也都暗自記住,往回走了幾步。
尺蕭並未多說,率先走了出去。
丹繆有些猶豫,看著已經開始往外走的尺蕭和梅仁禮,再看看依舊沒有動作的琴師,道:“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
“那姑娘,不會是薄命之人。”琴師低聲道。
“姑娘?”丹繆眼珠子一轉,這種時候她的反應總是極為迅速,“你說的是那個小公子是個女兒家?”
琴師點頭。
“這孤男寡女落入深淵,這……”丹繆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點兒羨慕。
此時,被丹繆羨慕的君娉婷突然打了個噴嚏。
“外面那麼冷,在窄道里面卻涼颼颼的。”
她方才和姜玄祁一起跳進了那個鳥的巢穴之中,一進入,六雙眼睛正對。
那隻大鳥的眼睛亮得像黃燦燦的金珠,尖喙利得能夠啄下她身上的肉。
君娉婷還來不及說一句“叨擾,我們馬上就走”,這大鳥便朝著他們啄了過來,極為兇猛。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面對一隻食肉的鷹隼是何等心態,君娉婷就是何等心態,這大鳥可比鷹隼兇狠多了,若不是她袖中的辰幽橐對於鳥類有天生的剋制作用,她和姜玄祁還不一定能夠那麼迅速將這隻大鳥趕跑。
佔了人家的巢穴,還將大鳥趕跑,他們也不好久留,只怕那大鳥帶著一群過來。
巢穴連同著窄道,他們便進了窄道,不斷的往下。
君娉婷腳下一滑,姜玄祁迅速抓住她的肩膀,兩個人一起落了下去,隨著一陣翻滾,他們落到了一處平坦的地方。
“哎喲……”君娉婷痛呼一聲,肩胛骨被突出的石塊蹭到,多半是見了紅。
等她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身下還墊著一位,不然,定要受些皮肉之苦。
眼下,這皮肉之苦被姜玄祁為她受著,他卻只是蹙了蹙眉,半個字也沒多說。
“你受傷了?嚴不嚴重?要不,我們歇一會兒?”君娉婷忙問,看了看他被劃到的地方。
姜玄祁握住她的手,道:“無礙,不痛。”
君娉婷滑下來被石塊蹭到都覺得痛,他又怎麼會不痛呢?
強忍著罷了。
“我們還是歇一會兒罷。”
“真的沒事。”姜玄祁道,“習慣了,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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