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那兩顆黑色石頭做成的眼睛看向偃師,鄙夷道:“你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杳息,你越來越無趣了,或許我該將你的腦袋拔下來,幫你修修腦子。”偃師是很認真地思考著這個方案的可行性,說真的,他甚至考慮給杳息換個腦袋。
杳息毫無反應道:“你最該修理的是自己的腦子。”
偃師想了想,像是思考這個提議的可能性,最後得出一個遺憾的結論,他好像還沒有達到挖出自己的腦子還能修理的地步,這個提議就此擱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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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你如此遺憾的樣子,不想打擾你的思考,不過……”傀儡注意到君娉婷悄悄朝偃師靠近,提醒他不要玩得太過火,把自己玩沒了,“拆掉你鐵傀儡的人好像準備對你做什麼。”
只是一眨眼的瞬間,君娉婷從乾坤袋之中拿出烈焰弩,弩箭“嗤”地射出,偃師剛從思索中回過神來,伸手一擋:“這種法子已經對我沒用了,同樣的突然襲擊,你以為我還能第二次中招麼?小姑娘。”
當初被天雷子砸中的仇再一次浮上心頭,偃師記性一向沒那麼好,此時突然間想起來,想想當初還挺疼的,也許她喜歡疼一些的玩法兒?
偃師決定給她的待遇加重了,一定給她最喜歡的樂趣。
君娉婷諷刺道:“我覺得你還會第二次中招,有些事,可由不得你。”
說完,被偃師擋開的弩箭處冒出白色的煙氣,瞬間籠罩了偃師的身影。
沒多時,偃師揮開煙氣從中走出,看見自己毫髮無傷,也並無中毒的跡象,挑挑眉毛道:“所以,你多此一舉做出這小玩意兒有什麼用?”
傀儡後退一步,避開煙氣,想了想,又提著陸生的後脖頸將他往後帶了一些。
“喂!你不要每次看到我被人攻擊就跑行不行!”偃師看見傀儡的動作,有些發惱埋怨道。
不得不說,以他如今這種精緻如雪的少年模樣說出這樣的話,真令人產生一種心頭髮軟的感覺,可惜,他埋怨的物件對他毫無絲毫憐憫之心,甚至在他說話間離得更遠了一些。
而另一邊,李暮山早已重拾心緒,再也不顧所有的悲痛與失望,決意與偃師決一死戰。
偃師並非不曾注意到身後李暮山的動向,只是,他略有些譏誚地說道:“一個連自己的劍都沒有的劍客,也要螳臂當車,做出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蠢事麼?”
李暮山的佩劍此時正刺進李伏青的小腹,此等傷勢,自然不可隨意拔出,否則失血過多,再難救治。
“你非要在被人圍毆的時候嘴上佔便宜麼?”在一旁觀望的傀儡毫不留情道。
“我猜如果我被這些人圍毆的話,你一定會很開心,你開心的話我就有些不開心,所以保險起見,我還是先讓這些不自量力的人認清現實吧!”
“呵。”傀儡靜靜觀望。
君娉婷從乾坤袋中拿出赤焰劍,用力拋給李暮山,高呼道:“拿著!”
李暮山身姿如龍,在空中騰動,一下子接住赤焰劍,當即不停,手腕低轉,劍鋒一動,那熾熱的劍鋒直刺偃師。
原本赤紅的劍鋒在靈力的注入之下變得愈發赤紅,甚至讓周圍的空氣都帶上一股灼熱之氣,帶著猛烈的攻勢而去。
君娉婷與之配合,弩箭連發,淬毒的弩箭哪怕觸及一點面板,也會讓人毒入內臟,難以馭使靈力,哪怕是偃師,也必然會對其造成極重的傷勢。
兩人攻勢極為默契,偃師看上去頗有些狼狽之處,處於被動的劣勢,只能抵擋這二人的攻擊,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勝利的天平逐漸失衡,漸漸地傾斜向偃師一方。
他手下的傀儡甚至並無一者插手,簡直像是看戲一般,一動不動。
李暮山攻勢愈發狠辣,卻反而愈見疲態,竟讓偃師覓得了疏漏之處,一道暗勁襲出,寒意撲面而來。
悠悠風起,不知為何,棚子猛地坍塌,正好擋住了偃師的攻擊,而君娉婷與李暮山所站的地方,正巧躲過了棚子的坍塌。
君娉婷喘了一口氣道:“你看,這多此一舉有時候就是能有這種用處。”好在她還有一些[黴運]粉塵,之前為了以防不測,提前在烈焰弩的部分弩箭上抹了一些,可不就派上了用場?
坍塌的棚子被一分為二,偃師雪白的臉上沾染一些灰塵,此時他放聲笑道:“真有意思!你是怎麼做到的?”不等君娉婷回答,他又自顧自地說道,“沒關係沒關係,我會知道的,我會讓你親口告訴我!”
“做夢!”君娉婷冷冰冰丟下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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