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師,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金蟬童子深吸一口氣,服下靈丹,喚出通靈符,以靈力點燃。
“周兄,在下有事需要你相助。”金蟬童子抹去唇邊血跡,那張粉雕玉琢的潔白小臉顯得狠戾又陰沉,毫無孩童外表的稚氣,反而有種肅殺之氣。
符中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金蟬兄說的可是那操縱傀儡殺人的惡首偃師?”
“正是此人!可恨至極!”
“金蟬兄不說,在下也會讓門中之人警惕此人,絞殺於他!我門中兩位弟子,竟然皆因他那邪異傀儡受了重傷,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石家小子如何?”金蟬童子頗有些忌憚石家那位高深莫測的家主,他與石家族老交好,未嘗不是存了與那位家主相交的心思。
若是石中劍在自己的大陣之中受傷,甚至出現什麼萬一,這段交情只怕就得到此為止。
“他二人尚未回門派,只是傳訊回來,石中劍至今未醒。”
“竟然傷到如此?”金蟬童子對偃師的殺意更濃。
“倒並非因為受傷之故。”蒼穹門客卿長老周洪崖一聲嘆息,“總之,一言難盡。”
金蟬童子小臉上有了一絲思索之色,試探道:“莫非,是因為那柄魔劍?”
周洪崖聲音一滯,他對這柄劍諱莫如深,不願多談,只是道:“你見到了?”
“我的天照十二舜華大陣被毀,石家小子遺落在陣中的寶劍正好被我拾到,我本以為此劍乃是石家劍爐之中鍛造的寶劍,但是……”金蟬童子看向自己的手心,手心被灼傷的疤痕到現在還未消退,“當我握住那柄劍的時候,竟然被劍中邪氣反噬,險些因此走火入魔,墮入邪道。這柄劍,真是邪門到了極點。”
“此劍……金蟬兄應當聽說過名號。”周洪崖的聲音無比凝重。
“哦?”金蟬童子細想之下,也覺得應當如此,以石氏在伯洛國的勢力,近乎是一手遮天,能夠讓石氏一族的嫡長子放棄族中劍爐鍛造的寶劍,偏偏選擇一柄魔劍,必定是因為這柄魔劍極為不凡。
“此劍,名喚灞陵。”
饒是有了心裡準備,見識過無數天材地寶,金蟬童子依舊被這兩字給震住。
他的嗓音乾癟,嚥了口唾沫道:“千年前由熔爐火山出世,為戮世的魔頭朱仇所有,屠滅十六座城池,間接導致那強盛的王朝大夏覆滅的魔劍——灞陵劍?”
“正是此劍。”周洪崖聲調沉鬱。
“怎麼可能?”金蟬童子有些難以呼吸,“灞陵劍早在朱仇被困殺至死之時,便被大夏的末代皇帝給毀去了。”
“這樣絕代的魔劍,但凡擁有,便可屠戮天下,又怎麼會有人捨得將其毀去?”
金蟬童子聽著周洪崖恨鐵不成鋼的嘆息,只覺得頭上被敲了一棍子,忍不住將納入乾坤戒之中的灞陵劍再度放出,劍上邪異的花紋簡直能將人的靈魂都吸引進去。
他趕快移開視線,不敢再多看。
“你是說,那位最後的皇帝不忍心毀去灞陵劍,對天下明說已毀,實際上是將魔劍藏了起來?”
金蟬童子忍不住發問,不由地又想到,如今伯洛國的王都,正是當年大夏的王城所在。
難道,這柄劍……真的是那滅世的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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