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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 再前面一點……對,就是這家了。”
從市二院門前經過, 又往前開了二百米,車停在一家餐廳門口。
秦深探頭看了一眼。半上午, 餐廳裡看不到什麼人,冷冷清清的樣子。這家餐廳從選址到裝潢都沒什麼特別, 唯獨那扇招牌是嶄新的,被陽光照得閃閃發亮。
“為什麼他把你約在這家餐廳?”秦深問。
他渾身被一股低氣壓籠罩, 聲音也涼。何有時戳戳他的臉,硬是把秦深緊繃的唇戳出了一個微笑的弧度, 小心措辭跟他解釋。
“我車禍之後在醫院住了四個月, 吃膩了醫院食堂的飯菜, 偶爾想出去散散步,但腿又不方便, 就會在這家餐廳裡吃。他家的意麵和芝士?h飯都很好吃,蛋包飯一般。”
盡管她話裡特意把盛安驊摘了出去,秦深卻是門兒清,肯定是跟那個誰一起來的。什麼好吃不好吃的秦深聽不進去, 滿腦子就一個念頭。
——故地重遊,最適合舊情複燃了。
想明白這茬, 秦深表情更不好看了, 眼裡跟結了冰茬似的。盛安驊在他心中已經從“未婚妻的渣渣前男友”變成“死性不改還想撬牆角的老混蛋”了。
何有時轉身要下車, 推門卻推不動, 鎖上了。
“你放我下去呀。”
她回頭笑得不行。秦深瞥了她一眼, 眉眼懨懨,彷彿渾身上下都在表達一個意思——“我不高興”。
擺明瞭是要她哄的,何有時瞭然,這個男人最是小心眼了。
她跟哄孩子似的,拿出自己能發出的最柔的聲音:“我跟他見一面,說清楚,讓他不要再去打擾我爸媽,我爸媽年紀大了,受不了他那樣折騰的。他執念又深,總會有摸到我地址的一天,不解開他的心結,以後就有得愁了。”
秦深不回答,沉默的拒絕。
何有時接著哄:“我早把過去丟幹淨了,沒有對他念念不忘。見完這次,以後就再也不會見面了,好不好?”
秦深照舊無動於衷。
在車裡磨嘰了十分鐘,秦深還是沒開啟車鎖放她離開。何有時有點惱,腦子一熱冒出一句:“你再不開門,我……”
秦深眼裡有什麼東西飛快地一閃,沉默兩秒,低道:“你會怎麼?”
何有時心提到嗓子眼,求生欲瞬間飈到了頂點,機智地把話圓了回來:“你再這樣,我就親你了。”
這話說得又撩又暖,秦深呼吸深長了些,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他的嘆氣聽上去更像是妥協,臉上總算有了些表情,一邊解開安全帶傾身靠近她,臉也一同貼近。
“你親。”
“啊?”
“你親親我。”秦深低聲重複:“親親我,我就什麼都答應你。”
何有時在他唇上印了個吻。她親得太敷衍,秦深墊在她腰後把人撈回來,按著自己喜歡的方式紮紮實實接了個吻,她的口紅褪色到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
親完以後還威脅:“他要是敢抱你,敢親你。”
何有時十分識相地接過話:“我就拿果汁潑他,拿飯盒砸他。”
“你意思是還要跟他一起吃個飯?”秦深從她的話中聽到了關節,危險地眯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