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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盡了各種藉口,有時還是在大年初一中午被秦深帶出了門。
明明是秦深去見未來丈母孃, 有時卻比他還要緊張, 在車上一路坐不住, 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間亂撞。
她對秦深千叮萬囑,話還分兩頭說。一會兒信誓旦旦的:“你別怕。如果我媽她刁難你, 我幫你說話, 肯定不讓你受委屈。”
話鋒一轉,又成了這樣:“但是但是, 就算他們不同意咱倆, 你也不能當著我爸媽的面甩臉色,聽到了沒有?”
“我心裡有數。”秦深瞥她一眼, 無奈得厲害:“你這麼難哄我都能哄得好——最開始那陣子,你一天跟我說的話超不過十句。你爸媽總不能比你還難對付。”
被他這個角度奇特的說法給安慰到了,有時稍稍能定下心來。
到了何家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秦深停好車,從後備箱提出兩個禮盒來,何有時湊上來看:“你還帶了禮物呀, 什麼時候準備的,我都不知道。”
“頭回見你爸爸的時候。”
何有時想了半天才回憶起來。是在慕水人家漁家樂的時候, 那次正趕上直播平臺為了跨年v拍外景, 離開前, 他和爸爸見過一面的。
“噢,原來你那時候就對我圖謀不軌了, 難怪我總覺得你那時候在撩我。嘖, 當時還言之鑿鑿跟我說沒對我動心, 原來是騙人的。”
何有時挽著他右手笑個不停,秦深知道她在?n瑟,也愛看她這生動的模樣,左右他面子早丟了個幹淨,也不差這一回。把手裡的東西換到一隻手上,另一手拉緊她,地上積著些碎雪,怕她摔跤。
“帶的是什麼呀?”何有時瞄了一眼,一盒茶葉一盒阿膠,從禮物的選擇上來說算得上中規中矩,不會出什麼差錯。
秦深怕她多想,低聲說了句:“其實禮物我準備了很多,但昨晚聽你說了你爸媽的工作,一個國學教授,一個hr經理,貴禮怕是不會討他們喜歡,倒不如討個巧。這回去了摸清他們的喜好,以後心裡就有數了。”
他跟著有時上樓,居民樓是近兩年翻新過的,進了樓裡才能看出來這是舊式的單元樓,一層兩戶的格局,電梯加裝在樓體外,玻璃門正沖著樓下小花園。
電梯緩緩上升,秦深往樓下望,看著有小孩子湊在一塊點小鞭炮,點完之後捂著耳朵跑開,啪得響一聲。市區是嚴禁放炮的,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弄來的。
秦深看得眼底微暖。
這是有時長大的地方,彷彿隔著時間,他都能嗅得到她存在的氣息。
電梯很快到了五樓。秦深收回心神,表情緊繃,被有時帶到右手邊的一家,知道這就是她家了。
門上貼著福字和對聯,看上去年味挺重。秦深深吸口氣,“等會。”
“怎麼了?”
秦深轉了個方向,面朝著她,忽然端莊得笑了下,問她:“看起來如何?”
“特別帥特別帥行了吧?看起來就是精英人士。”何有時哄了兩句,翻出鑰匙來開門。
他倆來之前沒打過招呼,何爸爸在睡午覺,何媽媽正在陽臺上練瑜伽,大年初一都不歇的。聽到開門聲朝這邊望過來,看到兩人,表情不太好。
“伯母您好,我是有時的男朋友。”
“啊……”
這個自我介紹開門見山,何媽媽明顯怔了下,“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