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玉婷心煩意亂的,像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小鹿。她沒有想到張旦旦敢於在佛祖面前,直接向老和尚問與她的姻緣,她也不是不願意,但是這種羞人的事情,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家都是走正規途徑的來,哪有像張旦旦這樣當著她的面亂來的,張旦旦把她當成什麼了?還好姐姐姐夫沒有跟進來,不然今後真的沒法做人了。
抬眼看到張旦旦邁著四方步,悠閒的向自己走來。刀玉婷撅起了嘴巴。
張旦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帶著點玩世不恭的俏皮。
“我正在問咱倆的事兒呢,你怎麼跑出來了?”
“......”
刀玉婷嗔怪的瞪了張旦旦一眼,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憋出一句,“這等大事,怎可如此兒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可不想隨隨便便的,由著你亂來。”
張旦旦覺察出了刀玉婷的不對勁,把一張厚厚的臉皮湊過來,恬不知恥的問:“生氣了?”
“......”
這一次刀玉婷更加的火大,扭頭也不搭理張旦旦,徑直走出了白馬寺。
張旦旦吃了蹩。晃盪著無措的雙臂,看了看左右無人,訕訕的跟著走出了白馬寺。
一走出廟門,一隊計程車兵押著一個老頭走了過來,
“報告長官,那所宅子,裡裡外外我們都已經突擊搜查過了,只有這老頭一個人在居住。沒有見到塗三的蹤影。”
張旦旦一看,那個被押來的老頭正是之前徐字營地牢裡的牢頭老馬。
張旦旦今天帶人來到白馬寺,對於黑老三的老宅來了場突然襲擊,希望能找到一些塗三的下落線索。
老馬一臉的沮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我還正要問你,我的香蓮現在怎麼樣了?”
“她好的很,在我們黑風山寨,好吃好喝好招待。怎麼?你想他了?”
“哼!”
“既然想她了,就叫你侄子塗三帶著你去黑風山看她啊。”張旦旦故意逗人。
這老馬的脾氣倔,一輩子在地牢裡當差,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刑訊逼供的花樣。他可沒有那麼容易就能投降。
“哼,女人我多的是,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塗三我不知道,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張旦旦轉而問自己計程車兵,“那宅子裡的情況怎麼樣?真的一點他人居住的痕跡都沒有?”
士兵答,“長官,裡外我們都仔細的搜過了,我們動用了熱成像儀,也沒有暗室或者地道的發現。”
張旦旦相信自己這些士兵的專業水準,無奈的點了點頭,衝著老馬說道:“好好好!算你硬氣。”
說完衝著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放了他,我們走。”
在回和豐鎮的路上,張旦旦抓住機會不停的向刀玉婷獻殷勤,噓寒問暖的。
刀玉婷始終沒有從“白馬寺事件中緩過神來”。
江德福也在一旁給張旦旦幫腔,
“玉婷啊,有這樣一個知冷知熱的好大哥照顧,你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我們青雲山的新當家人,年輕帥氣,有實力,又多金,真是青年才俊啊。對不?玉婷。”
這一路上張旦旦的壞心情就沒好過,對著江德福懟道,
“江德福你再給我屁叨叨,我一腳把你踹下車去。你自己走路回和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