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去,確實有見到張大人,我們商討了一些鐵路建設方面的事情,其他的沒有討論。”
“哦,那,張大人有沒有軍需方面的籌備計劃?”
“軍需,什麼軍需?你在說什麼?”
張旦旦發現了一個道理,在這個汙濁不堪的官場裡,多說無益,能少說的,就儘量少說。
能不表態的,就儘量不要表態。
少說多做才是最重要的。
從縣衙裡出來,江德福仍然沒有辦法相信自己已經重獲自由了,剛才的夾棍之刑罰成了他揮之不去的陰影。
其實他剛剛被關進牢房的時候,李繼芳礙於張旦旦的面子,待他不薄,牢裡的幾個牢頭都對他很好,再加上後來,刀白鳳,刀玉婷姊妹兩個每天來給他送飯,牢裡的日子倒也過得挺滋潤的。
直到今天,張旦旦來了,帶著莫名其妙的怨氣,上來就要人給他用大刑,可悲的是,直到現在他也沒搞清楚張旦旦他想要什麼。
他只是將刀白鳳和刀玉婷放在他與張旦旦之間,兩人隔得遠遠的,這樣比較安全。
他小心翼翼的問一旁的老婆,他們這是要去哪?
刀白鳳直接給了他一肘子,“我哪知道,看樣子是要回到他們的票號。我跟你講,這個張旦旦可真不是一般人,他現在吧青雲山票號經營的多好,你看看,全國各地都分號。他把咱們青雲山的人都帶出來了。你說,咱麼跟他商量商量,今後跟著他混吧?”
江德福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那可不行。你忘了張旦旦當初是怎麼上山的?咱們又是怎麼逃出來的?他跟我有仇,雖然不是我殺得他爹,但那也是他爹,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還敢叫我跟著他混?瘋了?”
刀白鳳卻微微一笑,“去,你懂啥?你看到沒有?”
刀白鳳衝著她妹妹刀玉婷努了努嘴。
“自打他見到我妹妹,你看他的那個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我妹妹。”
江德福只顧著自己的疼痛,這會兒聽刀白鳳說起,這才注意到,刀玉婷在前面走著,而那張旦旦緊緊的在後面跟著,亦步亦趨,像一隻見到了紅燒肉的蒼蠅。
“還真是的,這是好事啊,”
那隻狐狸不沾腥,那個男人不好色,江德福已經開始在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將這個小姨子獻給張旦旦。
他甚至想起了以前在山寨的時候,那些賊人們推薦過的一種春藥,藥性很強,管他什麼貞潔烈女,吃了藥之後都會變成蕩婦。
“老婆,你說我去搞點姬花合歡散來,給他們二人用點怎麼樣?這張旦旦會不會感謝我。”
“去,你就是沒一點正形,我可是都聽說了,這姬花合歡散根本就是獸藥,用來給種豬配種用的,能給我妹妹吃?你想死是吧?”
江德福瞬間老實了。不再言聲,眼下這種情況,老婆是他的天,張旦旦是他今後生活能不能繼續下去的決定人,是他需要極力討好的那個人。
努力的做好一隻舔狗,把張旦旦全身上下都舔舒坦了,是他現在最最迫切需要做的事。
在張旦旦的帶領之下,幾個人並沒有回到票號,而是來到了白馬寺。
刀玉婷也不知道張旦旦想要幹嘛。
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想要過來還願的?
白馬寺藏於林中,松柏交錯,林木掩映下的一處小小的山門,便是入口。
雖然緊挨著縣城,但這裡的香火的並不旺,
張旦旦自顧自的大步走入寺中。
刀玉婷痴痴的問,“張旦旦,你要幹嘛?”
張旦旦衝她招手,叫她進寺,全然不顧刀白鳳和江德福兩人,獨自進入大雄寶殿,有樣學樣的拜了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