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
驕橫跋扈慣了的武藏三郎,在自己的地盤,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歪脖氣。
但是這樣的裝甲車輛確實很新穎超前,超過了他的理解能力。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車輛的後門已經開啟,從裡面跳出幾個穿著怪異計程車兵。
緊接著,先前在他們身後跟著的幾個黑衣人,也衝了上來,一把按住幾個日本人的刀柄,動作麻利的幫日本人下了刀。
待幾個日本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推上了車。
捂嘴,按頭,捆綁,現代化的職業軍人很輕鬆的將這幾個日本人制服。
就連陳阿三也被簡易繩捆綁了起來。
“八嘎,你們是什麼人?”武藏等人不停的掙扎,可是那種簡易塑膠尼龍捆綁繩越掙扎越緊。
幾個人的頭又被重重的按著朝下,他們只看到那幾個黑衣人的大頭戰靴。
由於武藏一直不老實,臉上又重重的捱了一下,連帶著鼻骨的疼痛,武藏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幾個人都被套上了頭套。
車輛一直在運動,走了很久很久,終於停下。
武藏等人被帶下了車。
頭套被取下的那一刻,
武藏眼前看到的光景是一片荒涼。
同肩膀高的蘆葦蕩,一眼望不到邊,
遠處的水窪之上,兩段枯木上面站著幾隻老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如同剪影貼畫一般的好看。
面前的蘆葦叢中幾個大漢持槍站立在那裡,為首的一個,頭戴瓜皮帽,身穿合體的錦緞長衣,嘴巴上一圈絨毛,英姿勃發的一對劍眉。看上去英武的很,卻又帶著一些痞氣。
是張旦旦!
冤家路窄。
武藏這兩天正尋思著找機會找張旦旦報仇呢。沒想到自己卻送上門來了。
“跪下!”
身後的人一聲大喝,緊接著朝著每一個被綁的人的後膝蓋窩子踹了一腳。
幾個人應聲跪倒在地,包括陳阿三。
陳阿三連忙大喊:“張大人,張大人,是小人我啊,您吩咐我辦的事情,我都辦完了。快放了我啊。綁著我做什麼呢?”
張旦旦調笑著說,“你出賣國家情報給小日本,難道罪不該死?”
“不不不,張大人,您別開玩笑了,我哪有出賣情報的膽量。”陳阿三連忙否認。
“張大人?你是張大人?”武藏接過了話茬,他實在是沒想到面前的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竟然是位大人,而且看這樣子職位比陳阿三還要高的多。
真笨啊,竟然低估了張旦旦的實力。
也對,在這大清國,普通老百姓怎麼敢這樣的對待一個日本人呢?
武藏的眼睛很尖,他已經看到了地上挖好的5個坑位,看來是想要殺人埋屍,一氣呵成。
張旦旦也不客氣,走上前來,“武藏三郎,日本國防軍特務科的科長,長期潛伏在上海租界從事特務活動,盜取我國情報。你可認罪?”
張旦旦一邊說著一邊圍在武藏的身邊轉圈。
武藏還沒怎麼樣呢,一旁的陳阿三先是頂不住了,他是真的害怕這個張旦旦會連自己也一起給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