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萬兩,我們掌櫃的可是白紙黑字的寫了條子的。我只拿回去一萬兩算是怎麼回事呢?那我們的賬面上不就是虧空了一萬兩,這個帳是算你頭上還是算我的頭上啊?”
來的人騎在馬上在遲疑,他沒想到這和豐鎮來的小子竟然還是個硬茬。
他哪裡知道張旦旦這一路上來的艱辛,
他哪裡知道張旦旦這一路都經歷了些什麼。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滯。
張旦旦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裡耽擱,
“你們該幹嘛幹嘛去,老子沒空在這裡陪你們玩耍,”說完拍了拍自己腰間的佩刀,
“我們這次出來可是配了刀的,任何人都別想打這筆銀子的主意。請回吧,哥。”
平和縣的這個夥計聽完心裡七上八下的。
“好,你夠狠,咱們走著瞧,今後你們和豐鎮別想再從我們平和縣分號拆借一分一毫。永遠別想。”
說完,策馬掉頭,回平和縣去了。
後面趕車的小夥計,看看張旦旦他們,又回頭看看已經遠去的同事,
“哎,哥,我,我怎麼辦啊?我該去那啊?”
張旦旦很嚴肅的說,“跟我們走啊!”
說完,指著身後自己店裡的一名夥計,“你去跟他的車一起,我們快馬加鞭的回和豐鎮,不要打盹,不要跟丟了。知道你們困。”
“好咧!”後面的夥計不敢怠慢,
大家趕緊聽從張旦旦的安排,重新上路。
張旦旦感覺自己透過這一次的事件獲得了成長。
在他的心中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無論如何也要將這批銀子送到刀掌櫃的手中去,不能辜負刀掌櫃的重託。
再次上路,張旦旦的心裡信心滿滿,無論如何也要把錢送到,無論如何。
不知不覺中,兩駕馬車已經走出了很遠。
“張旦旦,我們累了,能不能在前面的林中歇息一下?”夥計們說到。
“不行,繼續趕路。”
“......”
“張旦旦,我們餓了,能不能停下來吃點乾糧吧。”
“不行,就在車上吃。”
“......”
“張旦旦,”
“又怎麼了?”
“後面......後面來了一輛......車。”
“什麼車?”
“......”
轟隆隆,轟隆隆......
“不,不知道,張旦旦,你自己......看看吧。”
張旦旦正在急速的趕著馬車,聽到同伴們與他的說話竟是如此的失魂落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