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經過社會毒打後的現在,卻只會報以苦笑,然後騎車趕去駐場酒吧,人還要恰飯的。
至於以後碰見這種浪費時間的選秀,那肯定是......
還是會去參加的。
一個一無所有卻渴望往上爬的人,才懂得機會的重要性,哪怕只有一絲成功的可能,都得花時間去爭取。畢竟時間這種東西,對於現在的俞子睿來說,是最不值錢的玩意兒了。
“滋啦!”
突如其來的轎車猛然貼著俞子睿急剎停下,差點別到了俞子睿,刺耳的剎車聲彷彿就在耳邊響起,把正在騎車的俞子睿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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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俞子睿回頭看個究竟,一把油膩囂張的女聲就從車裡傳來,“麗姐包場捧你,你這麼不給麗姐面兒啊!”
俞子睿驚魂未定的轉過頭來,發現聲音的主兒人如其聲,卻也是個一臉濃妝豔抹的油膩肥婆,“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看你拽上天了!”
這時俞子睿才透過車窗和油膩大臉的阻隔,看到了駕駛座裡四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婦人,赫然就是肥婆嘴裡說的麗姐。
說起這麗姐,這兩三個月確實在俞子睿的駐唱酒吧給她捧了不少場,一開始他還天真的覺得麗姐只是單純欣賞他的歌聲和才華,但後來麗姐越來越不加掩飾的行為才讓俞子睿發覺,這半老徐娘就是饞他身子,這下可把俞子睿膈應的不行。
昨晚這位富婆麗姐還玩起了酒吧包場,簡直是明晃晃地宣告俞子睿是她的禁臠。
得知訊息的俞子睿噁心得不行,藉口要為選秀比賽作準備跟酒吧老闆請了假,讓麗姐的一番精心準備化作烏有。聽當時在場的顧檳說,這麗姐惱羞成怒,放話要給自己好看,結果這不,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看著俞子睿對她的冷嘲熱諷不為所動,這想著為“好姐妹”出頭的油膩肥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藉口去參加那個什麼野雞選秀嘛,這不啥也沒撈著嘛,你讓我們麗姐不痛快,你覺得你能撈著好?”
聽到這,俞子睿臉色開始發沉,他萬萬沒想到,自個的這次選秀竟然是砸在這。
轉念一想,錢權不分家,麗姐身家豐厚,以她的人脈關係,就像旁邊肥婆說的那樣,在一個“野雞選秀”裡,麗姐要為難自己區區一個不知名小人物,怕也是不難。
看著俞子睿終於變臉,油膩肥婆得意洋洋的接著說,“姐勸你一句啊,人生無常,青春無留!你啊,能靠臉吃飯,就別成天想著靠什麼實力!”
說著還齜笑一聲,“我看你啊,搶屎都搶不到一口熱乎的!”
“夠了!哪來那麼多廢話!”坐在駕駛座的麗姐裝模作樣的訓斥一聲,似笑非笑的看了臉色陰沉的俞子睿,掛擋揚長而去......
......
俞子睿不知不覺揹著吉他一路走到了地鐵站通道。
北漂多年無所成的心酸,每次都努力抓住機會,卻求而不得的無奈,少小離家,固守自己的堅持,獨自追夢,家人朋友卻不理解的孤獨,加上今個碰上麗姐這種噁心人噁心事,在酒精放大的情緒裡,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五味雜陳一下子全都湧上俞子睿心頭。
就在此時,突然好像有一道光劈過,一股奇異的意識流充斥他此刻略顯混沌的腦海,一股鬱意梗在心頭,不吐不快。
藉著殘留的酒意,也不管地上髒不髒,俞子睿在通道里盤腿坐下,拿出吉他。
此時的地鐵已經過了高峰期,通道行人在此時並不多。
“大佬們,我要去坐地鐵啦。沒辦法,雖然妹子我月入百萬,一個億隻是中等意思,但偶然也想要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嘛!”
一個吹牛皮在和水友逗悶子的戶外主播妹子從地鐵口走了進來,突然被一陣清亮的歌聲吸引。
“咦,看我發現了一隻野生的唱歌小哥哥,讓我們去探探究竟!”
鏡頭翻轉,對準坐在地上彈唱的俞子睿。
“把孤獨當做晚餐卻難以下嚥
把黑夜當做溫暖卻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