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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隱看向外面的視線隨著溫韶昏迷過去而看不見了,他只能在一片黑暗之中,靠感知才能知道,白大褂對溫韶做了什麼。
黑暗中,墨隱的感覺更加敏銳了,他感覺到有一點冰冷的氣息襲來,隨後左手第一,就像被蚊子咬了一樣,有一點點痛,有一點點麻。
隨即,慕影感到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去,流了很久很久,身體也漸漸虛弱,本來電擊後,溫韶就會睡過去,身體已經啟動機能保護,但是白大褂打了針讓他昏迷過去,這次身體裡又流了那麼多東西,只能是血液。
一陣清涼,從血液流出的地方傳來。墨隱知道,等溫韶醒過來,他也不會發現自己被人取了那麼多血,只會以為是電擊造成的,他會虛弱下去,然後被白大褂繼續進補,然後再繼續被他們取血,去研究極陰之體。
墨隱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他整個魂魄都放鬆了,但是他不知道要怎樣去安慰溫韶。就在墨隱思考著的時候,溫韶的衣服被人解開,一陣冰涼貼近溫熟的胸口,因為麻醉劑的關系,墨隱現在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但是那種微涼入肉的感覺卻讓他毛骨悚然——白大褂竟然在剖開溫韶的胸口,他想幹什麼?!
墨隱陡然緊張起來,然後他就發現白大褂將一張方方正正,類似鐵片的東西放到溫韶的胸口面板下,那個地方變得冰涼。
這是什麼?墨隱想著,又實在想不出什麼來,只好安靜的待著。白大褂把露出的面板縫了起來,好像又往上面抹了點什麼,面板上變得熱熱的,非常舒服。隨後,他就聽到白大褂走遠的聲音、開門的聲音,聽見白大褂叫人來把溫韶送回他住的地方,墨隱終於可以松一口氣。
回到住處的溫韶久久沒有醒過來,如果他不醒的話,就沒有辦法吃東西補充能量,這可怎麼辦?
墨影自問自答,默唸道:“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在這個鬼地方,限制了他一切的力量,墨隱想出去,可是他不知道怎麼擺脫自己淪為附魂的境地,只好繼續等著,等溫韶醒過來。
這期間,有兩個黑衣服的人過來給溫韶又打了兩針,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是看他們冷漠的臉龐,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那應該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晚上的時候有人過來給溫韶洗了洗身體,把他的狼狽全都洗幹淨,穿好衣服,又是那個乖乖巧巧白白淨淨的小孩子。
溫韶一直皺著眉。剛開始墨隱也沒察覺,但是長時間的皺眉時,額頭有一定的負擔感,墨隱才想到可能是溫韶一直在皺眉。電擊的感覺非常不好,足以讓這個小小少年在夢中也睡不安穩。
墨隱試著控制這個身體,他發現自己居然可以做一些微小的動作,比如勾勾手指,又比如,松開那皺著的眉頭,這個認知讓莫言感到驚喜!這麼久了,他終於可以為這個孩子做點什麼。
溫韶一直坐著的眉頭終於放了下來,就讓它看上去多了幾分寧靜和安穩,墨隱又控制著溫韶的身體,將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快樂不少。
希望他做個好夢。墨隱待在溫韶的身體內,靜靜的祝願著。
第二天天光大亮,溫韶的眼皮子微微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他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的房間,才發現他已經不在那間噩夢般的實驗室中了。
白叔叔將他送了回來。他有些鬆了口氣地想著,癱在床上,迎著陽光,舉起自己的雙臂。那是被電擊過的雙手,當時的疼痛那麼的深刻,卻只是在手臂上留下一點點微紅的痕跡,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出來。
溫韶用右手的手指伸去摸著左手臂的紅色淡淡痕跡,還沒碰到左手,左手就彷彿有了警惕般地微微抽搐著,遠離了右手的碰觸。溫韶嘆了口氣,認命的把兩隻手放到床上,現在他的雙手還是感覺很沒有力氣,但是沒辦法,他得去吃飯了。
想到這裡,他又有點不想去吃飯,小溫韶的內心有一點天真的期盼——是不是自己不去吃飯,身體不好就不用去實驗室了呢?想到這一個月內,因為自己身體不好,一直進補,導致自己補得像頭小牛犢,就進了實驗室。溫韶有些猶豫的又躺了回去,他決定試一試。
白大褂早上在餐廳沒有看到溫韶,想起他昨天在實驗室中,痛苦抽搐的身體,瞭然地微微一笑。吃完後,他放下餐具,朝溫韶的房間走去。
“小韶,你醒了嗎?” 白大褂用最溫和的聲音呼喚著房間裡的人。
溫韶卻彷彿聽到了魔鬼的叫聲,他蜷縮在床上不敢回答,卻又不得不回答:“白叔叔,我醒了。” 溫韶的聲音小小的,細細的,彷彿還沒有從昨天的重度傷害中脫離出來,帶著些顫抖的聲音,讓人不自覺想對他寬容些。
“既然小韶醒了,為什麼不去餐廳吃飯呢?” 白大褂的聲音還是很溫和,彷彿縱容著一個調皮的小孩子。
“我,我不餓!” 溫韶有些緊張的揪住自己的床單,對於第一次撒謊,他有些不習慣。或者說面對那個對自己進行電擊的白叔叔,他終究還是有了些畏懼之心。
白大褂在門外聽著那細小的聲音進行微弱反抗,他嘴角的笑容又擴大了些:“不行哦,好孩子是每一餐都會來吃飯的!小韶,你還記得你答應過什麼嗎?要做一個乖孩子哦!”
溫韶趴在枕頭上沒了聲音,他想起自己的確答應過要做一個乖孩子。早上那點微弱的反抗心理,已經被徹底熄滅。他掀開被子下床,開啟房門,低著頭對白大褂說:“對不起白叔叔,我錯了,我這就去吃飯。”
白大褂看著主動開門的小不點,臉上還帶著些蒼白。他贊賞的摸了摸他的頭頂:“這才是白叔叔的乖孩子,快去吃飯吧。多吃點,你還要幫白叔叔完成把小朋友們都放出來的願望呢!”
溫韶錯愕抬頭去看,卻看見白大褂,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難道小韶不想和新朋友一起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