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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隱正覺疑惑,他不是和自己講話嗎?
卻感到身體一陣控制不住的抖動,似乎很是害怕,又強行忍著,雙手手指絞的生疼。
白大褂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肩膀,墨隱猛然回過神,這高度對比,難道說自己變成了小孩子?!
是了,剛剛一直忽視的問題,重新回到大腦,站在這個身體的視線範圍中的這些人,都要比自己高出一大截。
剛開始因為突然轉換了場景,並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現在直面白大褂才發現,自己確實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並且非常地弱不禁風。比如現在白大褂拍了他一下,他的身體就跌落在大殿上,瑟瑟發抖。
墨隱察覺黑袍人的視線,隨著小孩跌倒弄出來的動靜看了過來,目光中的冷厲夾雜著喜悅,看的他心中一凜,小孩身體抖得更加嚴重了。
黑袍人站起身,一揮袖子:“把他帶下去,好好養著!” 說完後,他就朝著大殿後面走去,走著走著又停下來,回望整個大殿的人,最後目光又落在小孩身上,帶著些溫和說道:“我記得你叫溫韶是不是?好好修煉,將來少不了你的好處。你要好吃的,要回家,都可以。”
墨隱心中大震:溫韶?!這是溫韶被黑袍人帶回來的時候!
他無暇思考太多,溫韶的身體還帶著些恐懼,卻已經有了新的希望:“真的嗎?!”
黑袍人對他的不吵不鬧很是滿意,也多了些耐心:“真的,所以你要乖乖聽話。”
墨隱只覺得身體中的情緒很快樂,一直不住地點頭。
作為旁觀者,他不僅看到了黑袍人,對溫韶的溫和,還看到了白大褂在黑袍人對溫韶溫和的態度後,生生地扭曲了臉上的神色,雖然還是笑著,可他眼中透露出來的危險,卻讓墨隱十分戒備,只可惜溫韶還是個小孩,他什麼也不懂,只是聽說自己好好聽話,以後就能回家,乖乖的被白大褂帶走了。
墨隱想提醒他,卻無能為力,被困在溫韶的身體中,一動不動,半句話都開不了口。
溫韶被白大褂帶下去,先取了血,就安排他清洗,吃飯睡覺,一應妥帖,讓溫韶的情緒穩定下來。
就這樣養了好些天,溫韶已經漸漸對這裡熟悉起來,也沒有那麼怕生了,他現在最親近的人就是白大褂,因為他的身體調理,都是白大褂在負責,更有些事親力親為,讓溫韶對他親近得很。
時間飛快的過去,大概過了一個月,墨隱在溫韶的身體裡已經待得很不耐煩,又不能離開,只能被強迫著,每天看著溫韶眼中的各種東西,非常無聊。
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附身在溫韶的身體裡經歷這些事情,不過想起自己之前觸碰了溫少的棺木,是棺木的原因,還是溫韶自己的執念呢?
他感覺到溫韶的身體已經變得非常健康,血氣充足,從白大褂越來越滿意的眼神中,墨隱感到了一股寒意。
他的感覺沒有出錯,這天早晨吃過早飯後,白大褂把溫韶帶去了他的私人實驗室。實驗室的門關著,外面的聲音一點都傳不進來。
這裡面沒有別人,只有白大褂一人,各種實驗需要的機械器具,他這裡一一不缺。白大褂讓溫韶躺在實驗床上,溫韶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依言躺了上去。
墨隱看著白大褂準備好的器械頭皮發麻,想阻止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大褂將溫韶的四肢固定,在溫韶的脖頸兩邊升兩個半圓的金屬物體,迅速合了起來,啪的一聲,鎖在了溫韶的脖頸上。
冰冷堅硬的金屬質感讓溫韶終於感到有些害怕和不安,他看著白大褂,語氣中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懼說道:“白叔叔,你這是要幹嘛?”
白大褂微笑的看著這些冰冷的器械把溫韶固定住,語氣溫和道:“你放心,叔叔只不過是想多研究出幾個像你一樣的小孩,能陪你一起玩,好不好?別害怕,一點都不疼。”
溫韶被他安慰住了,心裡想著,自己在這個地方確實沒有同齡的小朋友一起玩,平時也很寂寞,所以他對白大褂的這個能研究出小朋友和自己玩的說法還是很期待的。他對白大褂露出了笑臉:“好,叔叔,我不怕疼,你開始吧!”
白大褂用戴著手套的手摸了摸溫韶的臉頰,誇獎道:“真是個勇敢的小孩子!那叔叔就要開始了啊。”
墨隱聽著他們的對話,看著那些取血的粗大針管,電擊工具,手術刀……他有些透不過氣來地閉上眼睛,心中沉重地呼吸著。研究幾個像溫韶那樣的小孩子出來陪他玩?!是想多製造幾個純陰之體來供黑袍人修煉吧!
墨影看不到溫韶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這會兒是真的放鬆了身體,全身心的信任著白大褂,可白大褂卻眼中閃著冷光,拿起了電擊的工具,纏繞到溫韶的兩隻手臂上,按下了開關!
墨隱感受到一陣強烈的電流從手臂穿過,劇烈地疼痛傳來,小溫韶已經發出疼痛的尖叫,掙紮著想要離開實驗床。可是那些冰冷的金屬束縛著他,讓他扭曲著身體也逃不開,只能發出慘叫聲。身體因為強烈的疼痛滲出了汗水,將溫韶身上的衣服全都打濕,貼在身上更加冰冷。
汗水流到實驗床上,又順著實驗床滴到地上,一聲聲“滴答滴答”,全都代表著小溫韶疼痛的痕跡。白大褂就站在一旁,噙著笑容,看著床上的孩子,慘白的臉色,劇痛的汗水,墨隱透過看到白大褂眼中痛快地笑意。
我一定要殺了這個人!墨隱感同身受著溫韶的痛苦,狠狠地捏拳!
好像過了很久,白大褂終於把電擊給關了,這時溫韶已經痛得動都動不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虛弱的小口喘息著,這一個月養出來的好氣色全都變為慘白和灰敗。
可是他還是用清澈且還帶著深刻痛楚的眼睛看著白大褂,無聲地說著:“我不想要小夥伴了好不好?”
白大褂無視了他的眼神,直接給他還在抽搐著的手臂上打了一針,溫韶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