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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曲瀲去給淑宜大長公主請安。
隨著她的月份增大,淑宜大長公主已經免了她的請安,只讓她有空就過去坐坐,一切以她的身體為主,別勉強自己。有淑宜大長公主這話,曲瀲更自在了,不過也不是真的不去請安了,而是將請安的時間推遲一些——孕婦嘛,嗜睡一些也是正常的,總要睡飽了才起床,這是人之常情。或是在天氣好時也會散步到寒山雅居,就當去請安好了。
對於自己打了小姑子的事情,曲瀲觀望了兩天,發現紀凜將鎮國公搞定後,其他人都本沒有說什麼,府裡也沒有什麼傳聞,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只要淑宜大長公主不發話,鎮國公也被搞定了,那便不是事兒。
至於鎮國公夫人,曲瀲覺得她最近應該不樂意見她,因此也過去給她請安,所以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曲瀲今兒過來給淑宜大長公主請安時,臉上笑眯眯的,特別是發現自己進來時,室內一片暖融融的,空氣中竟然沒有一點香料的味道,擺在房裡的香爐不像以往般青煙嫋嫋,便知道烏嬤嬤那日將自己的情況傳述給淑宜大長公主聽了。
曲瀲心裡十分感動。
她給淑宜大長公主請安後,便坐到她身邊,拉住她溫暖而枯燥的手,雙眼水汪汪的,“祖母……”
淑宜大長公主對上她的小眼神,不禁有些樂了,拍著她的肩膀道:“這是做什麼?”
“祖母對我真好。”曲瀲很感性地說,她感動時,就忍不住滿嘴的甜言蜜語,“祖母放心吧,等孩子生下來後,我一定要讓他孝順祖母,他敢不孝順祖母,我就打他!不只是孩子,我和暄和哥哥也會孝順您的,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祖母了……”
淑宜大長公主不禁大笑起來,作勢要捶她,“那可不行,你敢打他,我就打你。”
“只要他孝順您,我就不打。”曲瀲挨著淑宜大長公主,看著她臉上的皺紋,滿臉愉悅。
淑宜大長公主笑了會兒,方道:“對了,前日聽說你在上院打了人,是怎麼回事?”
曲瀲對她的話並沒有吃驚,淑宜大長公主只是不管事,但若是論對鎮國公府的瞭解,沒人比得過她,因為府裡的內外院管事都是淑宜大長公主的人,她婆婆雖說是主持中饋的主母,卻仍是要受那些老人制掣,府裡有點什麼大事,自會先同淑宜大長公主稟報。
當下曲瀲便將那日的事情和淑宜大長公主說了一遍,並未新增個人感情,敘述客觀。說完後,她方道:“二妹妹是個性情中人,我也挺喜歡二妹妹的,平時也希望像和語妹妹一樣和她一起說話,只是二妹妹這次委屈讓孫媳婦心裡難受。”她扁著嘴,瞅著淑宜大長公主,繼續道:“祖母也知道我爹去得早,我娘守著我們姐弟三人,平時除了禮佛外,就是守著兒女了,連門也沒出過,嘴又拙,我對她也是心疼的……”
淑宜大長公主的神色變得柔和,同樣都是死了丈夫守寡的女人,自然是深有感觸的,更何況季氏那是什麼性子,她一目瞭然,實在是挑不出個什麼不是來。
曲瀲一直小心地觀察她,發現她臉上的觸動,不禁放下心來。之所以會這麼說,也是因為她聽人說,淑宜大長公主和死去的老公爺夫妻情深,且她娘和淑宜大長公主也算得上是同命相連,所以她今兒來這裡先委屈上了,挑起淑宜大長公主心裡的柔軟。
現在看來,倒是成功了。
“這事你做得對,你妹妹也太沒規矩了,是該好好管教了。”淑宜大長公主不太喜歡庶出的孫子孫女,皺了下眉頭,當下叫來烏嬤嬤吩咐道:“你傳我的話,讓人給二姑娘那邊拔兩個教養嬤嬤過去嚴厲管教,省得將來出閣了,旁人要說咱們鎮國公府的姑娘沒規矩。”
烏嬤嬤笑著應了一聲,心知公主果然是向著曲瀲的,倒也沒有太意外。
曲瀲今兒過來真心不是告狀的,只是想要和淑宜大長公主說說話罷了,但是效果卻出乎意料的好,愣了下,心情跟著高興起來。她這也不算是來坑人的,紀詩根本就是被嫡母養歪了,如今派了兩個教養嬤嬤過去,對紀詩將來只有好處。
在淑宜大長公主這裡蹭了頓午膳,曲瀲方才告辭離開。
離開寒山雅居後,曲瀲看了下天色,發現天空一片陰沉沉的,眼看就要下雪了,透著一股子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