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麼事情?曲瀲心裡嘀咕著,見他一雙漂亮潤澤的眸子清清澈澈地看過來,簡直要將人要溺斃,面上也不禁微微發紅,低低地應了一聲。
兩人便這麼面對面地站著,直到遠處的周琅咳嗽一聲,紀凜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曲瀲站在垂花門處目送他們離開,好一會兒才轉身回了花園。
過了幾日,駱老夫人也帶著孫女們浩浩蕩蕩地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後,曲沁告辭了駱老夫人,便帶著妹妹回家。
回到家裡,曲瀲完全放鬆下來,整個人都有些懶散,到季氏那兒膩了半天都不肯走。
季氏見兩個女兒回來,十分歡喜,馬上將燒香拜佛的事情丟到了一邊兒,圍著兩個女兒轉。
曲瀲看了忍不住好笑道:“娘,你又忘記佛祖他老人家了。”
“呸呸呸,小孩子家的胡說什麼?”季氏嗔道:“佛祖就在我心中,我不過是遲些再去給佛祖上支香罷了。”然後又和藹地詢問女兒們想吃什麼,讓廚房去做之類的。
等曲沁回房去洗漱後,季氏便和小女兒咬耳朵,詢問平陽侯府那兒對曲沁的婚事有什麼安排。
“沒聽說呢。”曲瀲吃著新鮮的葡萄,含糊地道:“外祖母好像還沒有選好,不過應該很快便會有訊息了的,娘你放心吧。”駱槿都有著落了,駱老夫人不會讓曲沁太過尷尬的。
季氏聽得直皺眉,決定明日還是去常葉巷那邊走走。
晚上曲湙回來後,見兩個姐姐回來,也十分高興,一家人熱鬧地用完晚膳後,曲湙便告訴她們一個好訊息。
“我已經透過了丹山書院的考核,大伯讓我過幾日去丹山書院,雖然不是正式的學員,卻可以旁聽,只是少了個名份罷了,待九月份再正式報名便可。”
聽到這個訊息,曲瀲和曲沁都很是高興。
曲沁問道:“怎地我昨天回京時,沒聽大伯說這事情?”駱家人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異樣。
曲湙笑道:“大伯親自去和大舅舅說了,大舅舅也覺得這樣好,應該進丹山書院,所以並未說什麼。”
聽罷,曲瀲也明白了,有大伯出面,又是進丹山書院,駱府自然不會覺得落面子,所以反應便不大。
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曲沁和曲瀲高興的意思雖然不同,但是都共同有一個目標,讓弟弟離駱家的人遠些。
曲沁還在計較著上輩子弟弟之死,雖說和平陽府無關,但總是有間接原因,今生無論如何,也要讓弟弟遠離平陽侯府一些。而曲瀲在知道平陽侯府裡的幾房不和,又想要在皇子們中左右逢源,便知駱府以後定然有劫數,並不想讓弟弟與駱府走得太近。至於她們這些姑娘們,嫁出去的女兒沷出去的水,所以她也不是很擔心駱櫻。
等到了七月底,駱老夫人突然讓人請了曲二老夫人和季氏、溫氏等人去駱府。
曲瀲一看這陣勢,馬上明白了,等隨著長輩們去了平陽侯府給駱老夫人請了安後,她便馬上去竹宣齋尋駱櫻。
駱櫻此時正在上課,曲瀲不好進去打擾,但心裡又急著知道情況,便在門口晃了晃。
駱櫻是個不安份的,上課也不認真,總是喜歡開小差,所以很快便看到了竹宣齋外徘徊的曲瀲,眼睛轉了轉,對陳娘子道:“先生,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去淨房。”
陳娘子頓了下,看向駱櫻的眼神簡直就像看個不屢教不改的熊孩子,嘆了口氣道:“去吧。”
駱櫻笑嘻嘻地在姐妹們羨慕的目光中走出去,眾人見她一溜煙地跑出去,隨後見到竹宣齋門口處的曲瀲,如何不明白了。若是以往,駱櫻敢幹這種事情,告到駱大夫人面前,駱櫻少不得要受罰,可現在曲瀲是鎮國公世子的未婚妻,駱大夫人有意讓駱櫻和曲瀲交好,自然是睜隻眼閉隻眼讓兩個姑娘混一起了。
所以,這也是駱櫻心安理得地跑出去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月籬、愛·おぼえています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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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