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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群英臺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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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竹,不許胡鬧!”段謹之話裡幾分命令。

“我的事情,無須段公子插手。”絲竹壓低聲音對段謹之說了一句。這看似無情的言語,歸根結底卻不過是她尚且沒有想好,把段謹之捲入這場爭鬥裡,將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反正她生來是與這些人為敵的,廝殺纏鬥似乎是順理成章、無可非議的事情,只是段謹之不行,他尚且還有爹爹孃親,又怎可真逼著他為了自己與他的生身父親反目?所以直至這一刻,絲竹依然不想段謹之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我知道你我之間還有許多話未講清,可眼下縱然你氣我惱我,這卻不止是你我兩人之間的事情,你我一路行至今日,萬般皆是造化定數,眼下也唯此一法能容得你我脫身,又能給這天下人一個交待,於我來講這並無分毫遺憾,可是絲竹,今日若你我能得全身而退,你可否放下前塵恩怨,縱使圍爐煮酒也好,縱使粗衣淡飯也罷,我們只彼此為伴,擦掉你我這一手鮮血,自此做兩個最為平凡的普通人。”段謹之些許感傷道。

絲竹雙手背於身後,暗自低眉凝神了一瞬後收起眸子裡的悲慼,故作不屑地亮聲說了一句“好!既然有幸蒙二位公子眷顧,那絲竹唯有領情謝過了。”末了見她一個飛身落定到了靈兒的身邊,絲竹抬眼恰巧看到了剛剛出場的宋安然,就站在她的對面,於是一臉不屑的轉頭看向了臺上。

絲竹才一下臺,臺上陳啟泰就已經搶先一刀揮了出去,轉眼間臺上便是一陣道光劍影,陳啟泰使刀,段謹之和杜宣皆是使劍。

且說絲竹只是在臺下冷眼旁觀,倒是靈兒緊張的不能自己,不過也是,除了絲竹,眼下並無人知曉,這臺子下坐著的,尚且沒有哪個人能是段謹之的對手,段謹之的劍法突然變的輕快靈巧了數倍,這不僅讓杜宣和陳啟泰同時吃了一驚,就連一旁觀戰的段天來都看的一頭霧水。不消幾個回合,段謹之便已經輕松的將陳啟泰擒在了劍下,末了幹脆利落的一收劍,抱拳言了句“陳伯伯,得罪了!”只是陳啟泰的心裡卻萬分沮喪,繼在中秋宴上的那一次大敗之後,他又一次在江湖群雄面前顏面盡失,而且還是一連兩次敗在了兩個後生的手裡,這便成了他人生裡最灰暗的一段時日。

陳啟泰終於是在眾人的一陣噓聲中下了臺,說什麼名門正派,什麼同仇敵愾,這一刻那些個等著看笑話的人才不理會今日是奔著什麼目的而來,只是覺得陳啟泰敗在了這樣一個少年的手中,以往和他有過節的那些個看客們這一刻就樂的情不自禁。

第二個飛上擂臺的乃是嵩山派掌門人吳鼎天,此人一上場便揚言要一了新仇舊恨。卻不料仍是不出幾個回合就被段謹之擒在了劍下,一時氣的破口大罵,也顧不得裝什麼正人君子,指著段謹之的鼻子罵他是江湖敗類,是叛徒,段謹之仍是客客氣氣的將他請下臺去,贏了比武也不輸氣度,站在一旁看的絲竹氣的扯緊了袖子卻無可奈何,倒是靈兒在臺下小聲的罵了起來“臭老頭兒!真夠不要臉的,我們家公子可比你君子多了,小人!”

第三個上擂臺的乃是“邊塞五虎”,這本是五個結義兄弟,他們皆生於大漠,身上有蒙古人的血統,個個身強體健,身材魁梧彪悍,一早是靠著打家劫舍發的家,其實說白了也不過就是五個強盜,只是由於他們武功本也不弱,近些年在漠北地區倒也名聲大噪,別的不說,杜宣可是和他們打過好些次照面呢,只是龍威鏢局本就名聲大,他們倒也給杜宣賣了面子,從來都不曾動過他的東西,一來二去,杜宣見了他們倒是為了三分顏面也會開口稱他們一聲朋友。如今他們前來,卻只是因為付清風在兩年前劫了他們的東西,總之是和那連雲璧和崇文金鼎一樣的,屬於蒼狼山的東西。

“段公子,我們兄弟五人向來不分主次,同進同退,因此與人交手也皆是我們五兄弟協力並肩,還不知公子會否有什麼意見?”那帶頭大哥“笑面虎”先拱手道了一句。

“當然不會,邊塞五虎本是一體,如今聯手出戰,自然也是合情合理。”段謹之一笑道。

“那便好,可別待會兒打輸了又說是因為我們人多欺負人少。”老三“嘯天虎”搶先傲氣的譏諷了一句。

“此事五位盡可放心,段兄乃是頂天立地之人,我與他處事如此之久,還從未見他對誰言而無信過。”倒是杜宣氣不過開口說了一句。

以這邊塞五虎的體格來說,要給其他人遇上了,對付起來倒也不易,只是段謹之如今內力深厚,卻強過他們百倍的蠻力,於是這一戰也是解決的輕輕鬆鬆。

靈兒又忍不住在臺下偷偷譏諷道“什麼邊塞五虎,我看叫他們“沙漠五貓”都算客氣了,公子應該將他們直接踢翻在地。”

絲竹卻是給她這句話逗得忍俊不禁的,差點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來二去,臺上人來人往,卻並沒有幾個人能在段謹之手裡過幾招,甚至連杜宣都不討無趣的下了臺去,心安理得的當起了看客。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段謹之便挨著個兒的把臺下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橫掃了一遍,這一來可是嚇傻了那些沒見過世面的。

“段謹之,你從哪裡學來這麼邪門兒的功夫?你們段家的內功和劍法並非如此精進。”這些惱羞成怒的人已經全然顧不得客套了,開口直接從段公子換成了段謹之。

段謹之一收手裡的長劍道“我今日前來只是奉家父之命,就我與絲竹之事給諸位一個交待,拜請大家給我們一條退路,至於武功之事,恕謹之不能據實相告,如此並非不敬,只是我自有我不可說的苦衷。”

豈料這些人已然殺紅了眼睛,輪著幡兒的敗就輪著幡兒的上,一時之間竟是無休無止的纏鬥。就在段謹之一掌再將幾個人劈下臺之後,段天卻來突如其來的一劍從背後刺了過來,段謹之回身時失神停頓了一下,那利劍便刺穿了他左側的胸膛。“你這個逆子,我說過的,縱使親手殺了你,我也不會讓你做出有辱段家門楣之事。”段天來怒吼了一聲,這場景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一瞬間,時間彷彿停滯了一般,四下靜的鴉雀無聲。

段謹之看著插在胸口的利劍,彷彿這一切並不真實,因為他沒有感受到利劍刺穿胸膛的疼痛,只覺得有一股寒意從冰冷的劍上蔓延開來,冷到全身的骨骼都在隱隱顫抖。段謹之看著眼前的父親,他的表情一如既初的絕決,只是眼神裡卻有掩飾不住的傷痛,畢竟,他這一劍刺穿的,是他唯一的、親生兒子的胸膛。

段天來松開握在劍柄上的那隻手,劍就那樣直挺挺的插在段謹之的胸膛上,絲竹看到段謹之的血,鮮紅鮮紅的,沿著劍身緩慢的往下流。

“也好。如今爹爹刺這一劍,多少可以減輕我心中愧疚,我對不起您多年的教誨,也對不起我娘多年的偏愛,今日我離開,您就當從來沒有生過這樣的兒子吧,孩兒在此拜別父親。”段謹之嘴角溢位了殷紅的鮮血,他望著眼前這個絕決而又悲痛的男子喃喃的說。

“謹之!”絲竹終於覺醒過來似地驚喊了一聲他的名字,聲音裡滿是絕望、無助和恐慌。

段謹之的血最終淹沒了絲竹的視線,她又一次沉溺在了無邊無際的血河裡,世界變成了一整片紅色。

絲竹拼命推開阻隔著她與段謹之的人流,往段謹之的身邊奔去,無論如何,此刻她都要站在他的身邊,她不能離他這麼遠,她為什麼會站在離他這麼遠地方?他們曾經有言在先,說好的要同生共死。然而阻隔著絲竹與段謹之的卻是一重又一重的人牆,絲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如當初找不到雪貍的絕望,她什麼都找不到,除了鮮血,她的世界空曠的一無所有。

“謹之!”絲竹絕望的一聲聲呼喊著段謹之的名字,聲音傳進段謹之的耳朵裡,他終於回過神來,段謹之看到擁擠的人群裡,絲竹在地上拼命的向前摸爬,所有人都看著她,以詫的眼神,他們以為這個姑娘瘋了,靈兒沖過去想要拉起她,卻也止不住驚恐之下絲竹拼命的紮。段謹之猛然一用內力將插在胸口的利劍迫了出去,那劍身抽離了他的胸膛後直挺挺的往遠處飛去,他一抬右手封住了自己的xue道,止住了傷口處不斷往外噴湧的鮮血。

臺下的那些個名門正派們謹慎揣測著眼前的景象,看絲竹像是一個失去了理智的瞎子在地上摸爬,所有人的心裡幾乎同時産生了一個念頭,不知是誰先拔的劍,瞬時只聽到無數把利劍出鞘的聲音,靈兒見勢一聲慘痛的驚呼,那無數把利劍卻是毫不猶豫的向絲竹刺了下去。如此千鈞一發之際,段謹之站在臺子上使了一招《羽化心經》裡的“遺世獨立”,那掌風猶如海浪,呼嘯著,鋪天蓋地的襲卷而來,所過之處猶如大浪淘沙,當一切重新歸於平靜時,那些仗劍的人早被掀飛了蹤影,唯獨絲竹和靈兒還伏在原地。若說先前擂臺上那些雷厲風行劍法嚇傻了沒見過世面的人,如今這一掌出去,卻連這些響當當的江湖人物都給嚇的瞠目結舌。

“你.......你從哪裡學來如此怪異的功夫?”段天來食指指著段謹之,驚慌失措的問。

段謹之卻置若罔聞,只飛身下臺去拉起了地上的絲竹,將她攬在右手的臂彎裡,絲竹一直在胡亂掙紮,喊著段謹之的名字要去找他。“我沒事,絲竹,我在這裡。”段謹之急切地望著絲竹道,絲竹卻充耳不聞的拼命掙紮,段謹之一伸手捧住了絲竹驚慌失措的臉頰,“絲竹,我就在這裡,我就在這裡。”,段謹之滿手鮮血糊在絲竹的臉上,場面些許觸目驚心。

絲竹一伸手緊緊攥住段謹之的衣袖道“你騙我!你受傷了!你快死了!你快死了對不對?”她明明看到那利劍刺穿了段謹之的胸膛,那血,紅的刺眼的血順著劍身流了出來,絲竹的雙手因害怕而不住顫抖。

“絲竹,我何曾對你說過假話,現下我內力如此之高,這一劍於我來說並無大礙,我已自行封了xue道,現在便帶你離開這裡。”

若說男兒大丈夫志在千裡,封郎居胥,視死如歸,卻唯獨情義千斤,柔腸寸斷,難舍難離。

那些被段謹之一掌“遺世獨立”劈翻在地的人爬起來後重新將段謹之與絲竹二人團團圍住,手中的長劍蠢蠢欲動,卻又沒有一個人敢揮出劍來。

絲竹伸手摸著段謹之的臉頰,又摸了他胸口的傷,沒有摸到噴湧而出的鮮血,卻摸到衣服上早就濕透了的黏黏的血跡。“我帶你離開!”段謹之左手攬著絲竹,右手一抽腰間的長幹劍,以一種視死如歸氣勢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一路上迎著無數利劍。他並沒有殺人,可是這一波一波襲上來的密密麻麻的人群讓他煩亂而又厭倦,這一刻他尚才明白,原來殺人有時候根本無需任何理由,也無關於善惡邪正,因為總是有那麼一些人,他們固執而又愚昧的逼迫著你,且以一副大義凜然、捨身取義的姿態,不肯做出絲毫讓步,讓你在某種時刻,就好像沒有了選擇似的,要麼殺人,要麼被殺,除此之外別無出路。段謹之想,或者他可以坦坦蕩蕩的一死,但是他不能自私的決定懷裡這個女子的性命,她已經被這些人掠奪了所有,所以他必須將她帶出去,這樣想著段謹之便把手中的長幹劍劍插回了劍鞘,右手開始暗暗策動內力,終於,在又一撥人席捲而來時,只聽聞段謹之一聲怒吼,抬手使出了一掌《羽化心經》裡的“羽化登仙”,渾厚的掌力卻像龍卷風一般席捲而去,橫掃過的地方不留一粒砂石瓦礫,這一掌替他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開出了一道去路,他抱起絲竹一個飛身,頭也不回的往遠處飛去。他們身後的酒館裡,穆離殤一襲黑衣傾聽著遠處的動靜。

“稟公子,段謹之已經帶著三小姐離開了,只是他們身後還有不少追兵,我們........?”一個戴銀色面具的黑衣人上前稟報道。

穆離殤把玩著手裡的酒杯似是經歷了一番思慮,繼而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後說了一句“帶些人前去,幫三小姐阻斷追兵。”

那黑衣人領命後便匆忙趕去辦事了,只剩穆離殤一個人在一杯接一杯的暢飲,而酒館裡除了他,一個客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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